昨晚他也喝了药,如果他去泡冷水澡,或许他们什么都不会生。
奈何昨天他起了想愚弄聂晨铭的心思这才有了后续的一切。
与其怪聂晨铭对他下手,不如说他自己同样居心不良。
左右不过是聂晨铭技高一筹罢了。
想开了晨惜也就没了刚才的矫情,趁聂晨铭没走出房间,晨惜喊住了他。
“我饿了!”
(????′?)
虽然没有称呼名字,更没有亲切的叫他阿铭,但是好歹肯沟通了。
能沟通就说明会配合治疗。
十分宠溺的回了句“好。”
聂晨铭才出房间。
仅一扇门之隔,聂晨铭就从包容晨惜耍小脾气的好伙伴,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聂阎王。
冷着张脸跟把他探查到的结果如实跟医生汇报。
“我按你说的检查了,他除了身体比之前更敏感之外,没有清理出来任何的体液。”
“他自己也没说肚子疼,。”
“就是我看着他胸口有点肿,你告诉我需要用什么药就行。”
得到聂晨铭的汇报那医生瞬间就变了脸。
按理说男子不像是女子天生可以接纳另一方的体液。
昨晚他们做的那么多不可能一点清理不出来。
如今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深度不够,那就剩下吸收那一种可能了。
医生没给晨惜做过任何检查也不敢断言到底是那种情况。
只能中肯的给出意见。
“按大少所说有可能是两种情况,可无论是哪一种对大少奶奶来讲都不是好事儿。”
“第一种没清理干净,需要大少你用专门的医疗灌肠器械帮大少奶奶再次清理,要不然他会反复烧。”
“第二种那就是生命的通道,为保证大少奶奶身体健康,您二位以后生活和谐,您需要帮他准备点蜂蜜栓,每日外用。”
这两种无论哪一种聂晨铭听着都觉得很荒谬。
诚然他不排斥,甚至很喜欢昨晚的错误。
但就今天他给晨惜检查时,晨惜那激动反抗的样,用后脚跟想都知道无论是哪一个都很难实现。
一时间聂晨铭也有点犯难。
不过医生说的那些话他可是都记在脑子里。
规规矩矩的把医生送到他预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