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俞: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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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上。
“冷死了,大冬天的为什么要组织踏冬?”
季忱抱怨。
“老子听过踏春,踏夏,踏秋,实在搞不明白踏冬是去要出去干鸡毛,让我们站风里做冰雕啊!”
周荡捂着从后座男生那里顺过来的暖水袋,还是觉得冷。
江衿风和6屿风坐在他们前面。
前者一身黑,头上带着顶黑色鸭舌帽,又嫌不够,把羽绒服帽子抠上,捂的严严实实,庄严的像是去奔丧的。
后者上灰下黑,帽子抠着,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昨晚一看就是去偷鸡了,一上车就开始睡,雷打不动。
周荡穿的少,冷的不行,强盗一般在车上抢了个毛毯过来,季忱没皮没脸地和他分赃。
两人还没捂一会儿车就到站了。
对面停了有七八辆大巴吧,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车上的人66续续的下车,前面两个死人依旧没动静。
周荡踹了一脚江衿风的椅背,“起床了。”
没动静,他又踹一脚,“看,沈眠!”
“嘭!”
一个暖水袋从前座丢下来,要不是周荡躲得快,他二弟不保。
“打人不打蛋,你想让荡哥绝后吗!”
周荡拍拍自己的胸脯,自我安抚。
没声,但他肯定是醒了的。
江衿风站起来,抻着右手,活动着被这窄地禁锢住的四肢,长手举起似要把车顶掏个洞,手腕上的纹身因为他的动作半遮半掩。
季忱扒着椅背问:“阿衿,你纹身那纹的,我也想搞一个。”
他早就想问了,他这个纹身看着就炫酷,到了夏天撩出来,妥妥的把妹神器。
“拒绝模仿。”
江衿风懒懒地回了一句,音调拖着,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季忱说:“我不和你纹一样的,我让纹身师帮我重新设计一个。”
他还挺重视版权。
“嗯,回去把店铺推给你。”
江衿风动了动脖子,‘咔咔’响了两声,跟着下车。
车子停在马路边上,四周白茫茫一片,琼林玉树上挂着晶莹的雪晶吊坠。
路边有个一大片空地,左边是各种各样的小摊,右边有个木屋,正对面一堆人围在一块像是要搭个什么东西,看不明白。
小摊呜呜泱泱围着一堆人,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总之两个学校组织这场活动的人都是毫无二致的傻缺。
江衿风站在马路上,兴致恹恹地摸了摸脖子。
他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