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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页(第1页)

启兆原本的排兵部阵是一排火铳(相当于老式步枪)攻击后骑兵上阵,原本火铳射程不远,并且打过一发后要花很长时间上子弹,自何远吉来后改进了火铳工艺,火力强猛了许多不说,启人又拨给他人马让他扩充培训成精机营后,打头阵的便是精机营三排火铳,打过一批走一批,三批火铳射过之后就已经是威力无穷,射得敌人腿软。精机营变阵后,头戴面具的铁骑营冲出,铁骑营的人以往操着砍头大刀或者马刀,手起刀落本来个个都是攻占的好手。启人改让他们每人手上挥舞一根狼牙棒,威力顿时猛增十倍,狼牙棒探出的刺头上都有小倒钩,铁骑营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有如猛虎下山,打得对方落花流水哀嚎阵阵,首战董裴最得意的爪牙刘巡抚,不消一个时辰就拿下城池。

再战周刺史所守之处时,周刺史闭门不出绝不应战,靖平候带来的几尊洋炮派上了用场,启人知道周刺史仗着城内都是轩辕王朝百姓,启人若想得民心不可能炮轰城内,挑着嘴角笑笑后,下令炮轰城郊,震得城内不得安声,又派人连连骂阵,百姓被震得怨声载道均言周刺使窝囊,周刺使不得不带兵列队出城,结果自然必输无疑。

董裴接到报令焦躁得很,连连催促召满禄进宫,满禄一边献计献策,一边皱着眉头派出自己桊养的死士,招录的江湖人物也成批成批的北上袭杀启人。

从乾清宫出来,满禄皱着眉步履蹒跚的晃到太医院,一是营造自己久病不愈不问世事的形象;二是打听打听皇太后的情形,看她是否还活着,握住这么个人物,将来就多一分筹码;三就是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孙太医。

孙太医还真在,听他说太后活着是活着,只是身子骨最近不大好,满禄寻摸着董裴的意思,皇太后的日子要快了,愁得直皱眉。孙太医给满禄把过脉后,眼珠在满禄身上转了两圈后,意味深长的说,将军要多多静养为好,满禄笑笑,这是一个聪明人。

问到早年间靖平候砍破胸腹的事儿,孙太医得意的宣讲起来,当年他还是随军医师,靖平候前胸从右上方至腹部左下方被砍了好长的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没有一个人觉得他能活,是孙太医及时止血缝补才救了他一命,孙太医也是仗着这被举荐进了太医院。

满禄好奇,“人的肉皮真的能够缝合?”

孙太医笑道,“莫说是肉皮缝合调整器官摆放,就是搦髓脑,濑涤五脏、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湔浣肠胃又有何不可?”

满禄做恍然大悟状后小心翼翼的问了些他关心的问题,气得孙太医恨不得拿牌子把他打出太医院,这定远将军早就听说好男宠,没想到这么不要脸,就这些下作事儿也好意思拿太医院来挪到桌面上说,真是,当他们成什么了?不过还是耐心的跟他讲了些诸病源候、千金翼方与外台秘要里的事。

满禄从宫里回来,神情并不太好,在四喜屋里坐了一会儿就发飚的把人往床上拉,四喜也不知道哪里又惹了他,不敢逆他的鳞,配合着让满禄舒爽个够。原来,满禄前段时间见四喜偷跑,一时好奇打开他的包袱看了看,除了银两钱钞外还有个玉如意,满禄给他的物什比如意值钱的也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如意跑,着人查了查,今儿一出宫就听见回报,原来那个东西是瑞王爷赠的,恨得牙直痒痒。

是自己让人放到他房里的,也不好说不再让他摆,便总找四喜的茬,四喜胆战心惊的熬了几天,隐约猜到可能和自己有关系,便倍加小心的侍候应承,满禄的火总算消了。

瑞王爷似乎并不急于攻打京城,集结了五十万精兵,征调各处粮草,号称十万平叛大军浩浩荡荡一点点的压将下来,所过之处,要么举城皆欢要么快速攻克,所占之地尽是诚心依附的军民,启人的意思是借着平叛,一口气铲平董裴余孽,而且向来边疆大吏们拥兵自重,各霸一方,为了将来着想,便不停的调遣各处兵马至王师之下,越多越好,他自是别有用心。

瑞王爷胸中自有沟壑不焦不躁,京中丁四喜一日比一日难挨,盼他盼得心焦。骑在身上的满碌托病休养,貌似闲云野鹤,却苦了后院这帮人,别人四喜不知道,他现在看见满禄的脸就想吐。满禄最近尤其喜欢玩弄他的下体,托在掌中团弄或者一点点展开上面的皱褶,用指甲刮弄那铃口,看着四喜在他怀里乱颤羞愤无比的样子,笑得开怀,四喜恨死他了,比以前被贾六扒了裤子亵玩的时候还觉得恶心。

在瑞王府住的日子,启人若是到别人房里睡,他总是愁肠百转,现在他却巴望能把放在他这儿的心思转转,多让别人分沾些雨露才好,他顶烦满禄睡他这儿,主要还是早上的时候。四喜清早刚醒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调整表情,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憋屈,窝在这个地方难受,自然就有点愁眉苦脸哀叹感伤的样子,也不知道满禄那耳朵是什么做的,明明睡着,不论多轻的声音都能机灵的听到,睁开眼睛就瞪他“大清早晨的就给我摆死人脸?还有哪点你不称心?不知好歹的东西。”

只是申斥两句也没什么,四喜最怕的就是,小丫鬟早晨进屋侍候梳洗换房里插花时,满禄就挑朵新鲜的插在四喜前面,不管四喜嚎成什么样,满禄都会顺着尿道口一插到底。一天,四喜醒得早些,苦着脸媚笑着替满禄更衣,满禄捧着他的脸亲热过后,摘下一朵花插在四喜头上,吓得四喜抖了半天,差点儿失禁,他真以为那东西是要放下面的。

他现在看见满禄是既厌恶又恐惧,指不定哪天又出什幺蛾子琢磨他,他猜得还真准。这游戏玩了几次,满禄也会觉得腻,时间一长,就觉得看到不花前端没意思,便命人照着四喜的尺寸打了个小巧的银托子,绑在四喜身上,托着那玲珑男根像根枪一样向前挺立,弄得四喜都不敢出屋,即便是拔掉前面的花也挡不住那挺翘的物什,多数时间四喜就在房里坐着,满禄却打趣他说,“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从来没挺过的东西让它站一站也是好的。”

气得四喜脸通红,却又不得不照着满禄的吩咐,光着下半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在满禄面前展示分身端端艳丽的鲜花。有时满禄看他不顺眼,边抽他嘴巴边说,“又给我摆脸色耍威风?你以为你是谁啊?”

搞得四喜度日如年,天天扒着窗户沿往北方的天空上看。

满禄即便是搂着别人去睡,也没放过四喜的意思。大总管说了,将军不在的时候,后穴里面都要插香具,像他这种新人,要先塞段时间牛肉再说,结果四喜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安生。这哪里将军府啊,明明一个赋闲的将军没事儿拿他们穷开心的地儿,简直就是魔窑。

一开始四喜还不觉得怎样,夜夜夹着牛肉休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满禄用的时候也方便,不必再去盥洗。后来就觉出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塞过牛肉的地方,润滑是润滑,就是那段肠子不走便了。四喜发现自己肠子有问题的时候,是连着几天不能如厕,卡在肚子里疼得哀哀直叫,倒是大总管体贴送了几瓶菊穴用的玉露后叮嘱他吃的东西一定要注意,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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