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清醒过来,爬行着钻进了他准备好的被窝里。
傅煜城把被子给她盖好,直起腰时,问:“你家里备的有感冒药吗?”
她摇摇头,“我很少感冒。”
他又问:“冰贴有吗?”
她还是摇头。
傅煜城:“……”
生活过的真糙。
他把浴巾丢旁边电脑椅上,把t恤衫套身上,“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走。
她掀着被子,假惺惺地拒绝:“其实……不用麻烦的。”
傅煜城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发烧的楚夭夭又无力地躺回去了。
出了别墅区,左拐,直行两百米的路程就有一家药店。一趟需要四分钟,算上中途买药的时间,来回大概需要十分
钟左右。
可是傅煜城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楚夭夭把手机扔一边,脑袋钻进了被窝里。
傅煜城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进门的时就消匿了,拿出一袋退烧贴扔到她身边。
说话的语气依旧寡淡:“自己贴上。”
“还有……”
他提醒说:“退烧需要散热,别把头闷在被子里。”
楚夭夭把头钻出来,软软糯糯说了声谢谢,然后拿起旁边的退烧贴,很用力在撕包装袋。
突然就变得,无力,柔弱,很有依赖感。
傅煜城轻啧一声,“我来。”
伸手拿过来,撕开。
伸出手递给她时,他又算了,走近两步,弯下腰,那双俊秀的眉眼就清晰映入她的眼眸里。
他撕开退烧贴的贴膜,扶正她的脸,眼神专注地望着额头,性感的薄唇微启:“别动哦。”
叫她别动的时候,竟然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在哄着小朋友。
“嗯。”
楚夭夭闭了闭唇,有些不好意思。
姿势不好调整,傅煜城直接坐到床边,双手指尖捏着退烧贴,稍微凑近了脸,给她规规整整的贴好。
距离这么近,楚夭夭严重怀疑他有近视。
可他并没有戴眼镜啊!
冰冰凉凉的退烧贴就粘在额头上,她有些不适应的摸了摸。
傅煜城拿起退烧冲剂,又从床边起身,“我下去倒水给你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