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么多人的证言在此,王得利你还是不认罪吗?”
姚文渊问。
王得利冷笑一声“不认。”
“带小藻,上来问话。”
姚文渊招了招手。
小藻跪在伊芽米旁边,有人眼尖现这是伊记的一个文文静静的丫头。
“这丫头又怎么了?怎么跟王得利扯上关系了?”
“不知道啊,往下看吧,这姑娘文文静静的,我去伊记吃饭,几次喊她,她回答的声音几乎比蚂蚁的声还小,每次我都得竖起耳朵才能听见。”
“民女小藻,见过大人……”
小藻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把场外的百姓给吓了一跳,“这孩子磕这么重的响头干啥……”
“怕是有冤屈……”
“把你的冤屈讲给众人听吧。”
姚文渊说。
“是,大人。我叫小藻,今年15岁,兰苗村人,我爹和我娘生了我和我姐姐小兰。一年前,我姐姐被地痞王柳给掳走了,我跟我爹娘前去要人,无果,找镇长,镇长推脱忙,没有空,把我们拒之门外。我们日日去王柳门前闹,没有得到结果,王柳家人不让我们进去,三日后,我姐姐就吊死在王柳家的大门口。”
小藻头一回声音这么大,声音里带着哭声。
“我姐姐,满身都是伤痕,没有一块好地方……”
小藻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可能是气急攻心,流下的眼泪中还带着血。
吓得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小藻站起身来,说,“我们带着我姐姐的尸体,去镇上的衙门告状,谁知王柳竟是这王得利的远房侄子,王柳给王得利塞了不少银钱,王得利直接驳回我们的诉状,我的爹娘当场就气死过去……”
小藻声声诉冤里,字字泣血。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王柳是我的远房侄子?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收了他的钱?”
王得利梗着脖子回。
“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事儿,但是当时好像因为死了两个人,小姑娘在街上哭,后面被衙役给赶走了……”
在门口的百姓窃窃私语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记得当时那个姑娘哭的可惨了。”
“证据,我姐姐尸骨上伤痕就是证据,我爹娘的尸体就是证据,你的账簿就是证据,你敢对天誓吗?你敢说你做的事情你问心无愧吗?”
小藻听他这样说,突然笑,笑中带泪,泪中带血,整个人疯癫地笑着。
伊芽米站起身,轻抚着小藻的后背,自己偷偷擦了擦眼泪。
“你说啊,你誓啊?你为什么不敢誓?”
小藻突然冲向王得利,咆哮地问他。
吓了众人一跳。
王得利被她逼近,也吓得连连后退“你这个疯婆子,别靠近我!”
姚文渊拍了拍惊堂木,衙役把小藻拉到一旁,伊芽米跟着下去了。
伊芽米让小荻把家里的水带来了一点,小荻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小荻给伊芽米倒了碗水,伊芽米让小藻喝下“没事,乖,姚大人会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