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打坐清修,你叫我们进来干嘛呀,
进来连个座也没有,水也没有,就这么干站着等。
真他娘的操蛋…
可是来都来了,毕竟自己还是有求于人,也只好忍着。
半个钟头后,刘歆拂尘一甩,终于睁开眼睛。
“来者何人?”
一声缓慢悠长的男中音从刘歆嘴里传了出来。
刘秀正站那昏昏欲睡,邓禹见刘歆醒了忙一拉刘秀袖子。
刘秀慌忙行礼,“学生…”
那刘歆又是一挥拂尘打断刘秀道:“你是谁我早已算出,来意我已知道!”
刘秀张着嘴被噎的脑瓜子嗡嗡的,特么的你让不让我说话,
每次刚蹦出俩字就给打断,憋的他感觉自己想要飙。
不过一听刘歆这话,自己是谁来干什么的他都已经知道?那不神了吗?
我还就不信了,来来来给我说说。脸上不禁露出怀疑的神色。
刘秀觉得这个什么国师刘歆肯定是在那装神弄鬼,邓禹也是满脸写着不信。
刘歆见状微微一笑,坐在榻上伸出右手,掐指便算了起来。
嘴里还念念有词:“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然后突然眼睛蓦的睁开,看着刘秀道:
“你一进门就站在离三之位,是为南;
所站之地又刚好有一缕阳光照在其上;
所以你是从南阳郡来,是也不是?”
刘秀邓禹大惊,这国师也太厉害了吧!
这都能算得出来???
国师刘歆看他们惊讶的表情心里更有底了,接着又说:
“你为刘姓宗族子弟,又逢太学扩招,想来定是为了入学一事找我,是也不是?”
刘秀邓禹面面相觑,自己还一句话没说呢,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刘秀无奈赶忙作揖,“国师真乃神人也,算的一点不差!”
“嗯~,吾观你面相,文质彬彬是为文;意气风是为叔,你可是叫刘文叔?”
刘歆又装腔作势的问道。
卧槽~,这下刘秀邓禹可真惊着了,这是国师还是妖师啊???
连名字他都能算的出来???
一时之间刘秀邓禹全都懵圈了。
刘歆却暗笑不止,他是国师不假,星象算卜也称得上是精通。
可是要说能算出人家姓名、家乡地址、来这干什么的,那是纯属扯淡。
他之所以能算出刘秀这么多事情来,全是因为几天前接到过一封信。
那信中讲了有个二十左右岁,叫刘文叔的刘氏宗族子弟,要来长安太学上学,路上在其酒楼将那副对联给对上了。
没错,就是那副对联:
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信中说让刘歆留意,这年轻人是个人才,如果上门来求刘歆办上学的事儿,可以借机收为己用。
来信的,正是刘歆的弟弟,那个酒楼老板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