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一拍桌子,呵斥道:“胡闹,你做事怎能如此仗势欺人不择手段。”
“荀子曰信立则霸,仁者治国,你身居高位整日却只想这些言而无信不仁不义之事,圣贤书都让你读狗肚子里去啦?”
“那刘叔文好歹也是高祖后裔,如今落魄得此秘法,想着以此法安身立命也属不易,
今既与我签了约定,互利互惠,你这逆子今后不许打他主意,让我知道你再心怀不轨,定家法不饶!”
王匡讷讷的不服道:“那这两成股份也是太少,父亲最少也要他五成才对。”
“给我滚!老子做事不用你教!”
王舜怒拍桌子道。
王匡见父亲火,一甩袖子出去走了。
出了门便愤愤的嘀咕一句:“哼!老顽固~!”
老头儿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服气的样子,气的坐在那里直吹胡子瞪眼。
没办法,这儿子从小便是纨绔,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在外面强取豪夺,他也早有耳闻。
可是有他大伯王莽,王邑等人罩着,一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连上官也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对待那些平头百姓了。
他也管教不了,时常为这儿子的乖张行为生气。
此行目的顺利达成,刘秀高兴的带着忠伯朝府外走去,正要跨出府门,却从门外冲进一人。
正撞了个满怀,刘秀被撞的啊呀一声仰面倒地,那人也啊呀一声跌在刘秀怀中。
刘秀被撞的七荤八素,身上还压着个死沉的人,正要开口。
却感觉那人爬了起来,一边起一边还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死奴才,挡了本…”
一旁忠伯急忙将刘秀拉起,帮着刘秀拍打着衣服。
刘秀抬头观察那人,只见面前一白衣儒服少年,十五六岁年纪,唇红齿白,面容俊秀,一双大眼睛明净如水,正一脸怒意看着自己。
刘秀忙行礼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刚走路没注意你进来,撞了公子,还请见谅!”
刘秀彬彬有礼,声音又温润柔和,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暖流,流进到那少年的耳中。
那少年闻言便抬头看向刘秀。
呀!世上竟还有如此翩翩少年郎!
温润如玉,身姿挺拔,气度自然,声音还那么好听,比爹爹大哥他们那些大老粗说话好听多了。
“咦?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不禁好奇问道。
那声音分外清脆好听,刘秀忙回道:“在下刘叔文,今日是头一次来太师府拜见太师大人,给大人送酒的!”
那少年不禁对刘秀上下打量,疑道:“你?会酿酒?”
刘秀笑了,哥不但会,哥会的还多着呢!
“嗯,略会一二!”
那少年仿佛对酿酒很感兴趣,立刻问道:“我看酒坊里那些酿酒的匠人都是些老头子啊,你这么年轻竟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