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青夏主动提出洗碗,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是齐逸做好端过来喂到嘴边,整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还是乖乖去再躺会,这几天累坏了,好好休息休息。”
开玩笑,青夏要是来洗碗收拾东西,那自己泡在冰箱里的山药汁麻绳不就有被现的可能吗。
怕语言上不够,他又拉开厨房门把青夏往外带了两下,“姐姐要是心疼我,等下多亲亲我就好了,现在快去休息!”
青夏本来就只是因为有些过意不去才提出的洗碗,这下被拒她也乐得清闲。敷了张面膜舒舒服服窝到沙上贴甲片,想明天拉着齐逸出去吃顿好的犒劳最近辛苦的自己。
“还难受吗。”
齐逸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可乐贴在专注做事的小猫脸上,“恢复好了我们就继续了?”
青夏正认真贴最后两个甲片,冰凉的易拉罐透过面膜贴在皮肤上,“嘶,好冰!要死啊你,3天不打上房揭瓦,拿开啦!”
“是要打,姐姐想怎么被打,说说看。”
“是我要揍你!怎么你还要先下手为强?”
哪有这样的道理,被招惹的人还要挨揍,还让不让人活。
面前的大尾巴狼好像没听到一样,扑到青夏怀里装乖撒娇,嘴里的话越来越无情。
“姐姐想怎么挨揍?把你按在腿上抽屁股还是把你绑起来抽腿心?我知道姐姐贪心,不如一起吧,让姐姐更满足一点。”
“不打行不行?”
青夏可怜兮兮抬眼求饶,企图让他收回这个想法,或者哪怕少打个几下也行。
其实青夏挨揍的也少,他没有那种把青夏整个臀瓣打的通红再揉开折磨的癖好。实际上要不是某次水乳交融情不自禁用力拍了两下她屁股,惹得她又抖又兴奋,立马吐了一小股骚水儿,齐逸还没现青夏嗜痛,他其实更喜欢掌控青夏的感觉。但自从现以后,这种惩罚一样的情趣也没怎么断过。把屁股扇的红彤彤,淫水顺着大腿缝止不住流出来以后才进入正题,给青夏另一种不一样的满足。
小猫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啪啪挨了两下,齐逸叼着她的耳垂呵气,“不打你能爽吗?嗯?是不是又湿了,骚货。”
“哈…!轻…轻点儿嘛…”
青夏扭扭屁股,她窝在沙上,怀里还抱着齐逸毛茸茸的脑袋,突然被打也只能攥紧拳头再松开,怕扯痛了身上男人的头。
“轻点可以,姐姐要拿条件来换的,姐姐在沙上乖乖坐着等我。”
他又拿起之前被眼泪沾满的眼罩,“再戴一会,不许取下来,我一会就回来。”
黑暗重新降临的感觉很不好,青夏凭气息扯住齐逸的手掌,“要去干嘛,别留我一个人呀。”
“乖崽,我很快就回来了,几分钟。一会带你玩好玩的,你先期待一下。”
安慰了两句,见青夏已经开始想入非非,好笑地揉了揉小猫脑壳,布置场地去了。
齐逸准备的麻绳很长,从餐桌附近到卧室床前,这段不小距离的绳子布满可怕的绳结。他想多听听小猫痛苦的呻吟,把绳结打的陡大,绳子也栓的很高,是青夏一定要踮起脚尖才能走过的高度。
原本赤裸的从绳结上一点点挪蹭对娇嫩不已的小肉花来说就已经是酷刑。为了看上下一起忍不住喷水的湿透猫咪,齐逸把麻绳泡在沸水里煮了又煮,后面又捞出来泡在山药汁里浸了一整天,就为了能让青夏更难受一点。
虽然打的结也不是密布整个绳子,很多地方就只是单单一根粗糙麻绳明晃晃在空气中回荡。但这种一个赛一个大的绳结被铺开排列的视觉效果还是有些骇人,青夏看到肯定是会哼哼唧唧的。这人还是略微有些良心,今天晚上已经够折腾了,把小猫玩狠了也不好,只有绳子最开始和最末的部位打了几个又粗又大的结,中间全是比较能适应的小疙瘩和没有打结的麻绳。
布置完这些回到客厅,青夏已经有点耐不住黑暗,想动手把眼罩取下。
“姐姐不乖哦,再动一下就要挨揍啦。”
齐逸每次都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但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对青夏也从不食言,以致于小猫对他的命令条件反射的服从。
“那也不想一直看不见你嘛,亲亲我好不好。”
自己的撒娇一贯还比较好用,希望这次也能蒙混过关,赶紧摘下眼罩。
青夏那边小算盘打得劈啪响,齐逸这边却根本没打算让她蒙着眼睛受罚,可送到嘴边任君采撷的娇娇如果不吃就太不解风情了。
他亲了亲小猫的额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圆润的鼻尖,“叫主人。”
“主人。”
青夏立马卖乖,还觉得不够一样叫了好几声。
“主人主人主人,解开眼罩嘛,就想看看您呀。”
“小猫都这样说了,主人也不好太过分,慢点睁开哦。”
齐逸把手探到青夏耳后,拉开禁锢感官的黑雾。
视线慢慢聚焦,青夏本就颜色不深的瞳孔中映出的全都是齐逸的身影,仿佛要把他牢牢印在眼中封存起来好好欣赏。
“别只顾着看我,看看那边。”
顺着齐逸的目光看到足足有大半个自己高,绷得直直的粗糙麻绳,青夏下意识抖了一下。 她还觉得轻松摘下眼罩是因为自己的撒娇,于是又掐着嗓子假装哭泣,“呜呜,主人,今天已经很累啦,能不能放过小骚货。走绳好痛好痛的,一点也不爽的,嘤。”
“乖崽自己走过去跨坐好我们就单纯只跟着这个绳子走到床边,你不会愿意让我抱你过去的。”
齐逸真的很想抱着她过去,这样惩罚的借口就多了一个。
“抱我过去会怎么样?”
青夏好奇,甚至忘记了装哭。
“已经替你把十鞭记载小本子上了。”
“你就会威胁我!就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