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让傅临渊放过他,给他一个特赦令,他怎么卑躬屈膝都行。
没想到傅临渊忽然说:“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得让我满意,就放过你。”
“好好好。”
“还喜欢沈愉吗?”
傅时予一愣,然后立刻摇头加摆手加后退:“不喜欢了,不喜欢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了。”
他直接退到了门边,仿佛这样就可以和沈愉划清界限。
“真的,我现在看沈愉,就没有一点儿波动。当然不是她不好,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不敢再肖想了,真的。”
傅时予觉得自己回答得没有毛病,是他配不上沈愉,不是他看不上沈愉,对。
傅临渊应该会很满意。
果然,傅临渊微微点了下头:“你可以滚了。”
傅时予转身开门,旋风一样消失在了总裁办。
妈的,吓人,太吓人了,以前怎么没有现傅临渊这么吓人。
他竟然还屡次挑衅他,辱骂他,欺负他。
他能活到今天真的是他命大。
回家一定多给他三叔上几柱高香。
下班后,坐车去参加一个饭局。傅临渊瞧见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鲜花盒子,于是问司机:“买给老婆的?”
司机没想到老板还关心自己的私人生活,立刻回答:“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结婚纪念日,给她买一束花。她很有仪式感,比较看重这个。”
一道白光忽然在傅临渊脑海中划过。
他悟了。
他好像知道沈愉为什么说那枚戒指不算求婚戒指了,也知道她今天早上为什么生气了。
仪式感。
沈愉也是很有仪式感的人。
他给她戴戒指的时候,的确没有什么仪式感,难怪她不满意。
是他的问题。
于是傅临渊给闻滔打了个电话,吩咐:“去找一家靠谱的公司,给我准备一个求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