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天点头。
阿泰见状在还没上车前就给律师电话,车子开到目的地时有一位身穿便服球鞋,头戴着一顶黑帽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唐律,麻烦你了。”
阿泰很客气。
“说的什么话,兄弟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你还是这么一本正经啊哈”
说着就往阿泰的肩膀捶了一拳。
“你!”
他看到周佑天旁边童蓁像是被惊到,周佑天的婚礼他刚好在国外有事处理,只得问他要一个实时监控权限观礼,谁知道后面是那个鬼样子,早知不看了。他几乎就是和用实时屏幕和周佑天沟通而且都是有事说事,也没听说周佑天说和童蓁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估计以后两家也是老死不相往来了,看两个人的样子一点事都没有啊。
周佑天为两人介绍。
“唐乐”
“童蓁,我老婆。”
这样一对比,唐乐立即明了,脸上马上堆出笑容,伸出手:“嫂子,幸会幸会。”
童蓁正要伸出手回应,只听到周佑天轻轻咳嗽一声,唐乐马上收回手正了正自己仍旧很正的帽子,她看着周佑天露出一个会意的笑。
唐乐陪着周佑天进门,阿泰和童蓁在外面等,“唐律很专业。”
阿泰像是怕气氛尴尬,主动找话说。
“嗯,好。”
童蓁曾经也是个律师,明白这种能随叫随到的律师要不是无能到闲就是本事可以拽上天自己选客户,这个唐乐穿着完全不像个专业人士,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前者。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周佑天到底要协助调查什么。
唐乐:“还是老规矩。”
周佑天:“嗯。”
两个调查人员一坐下,唐乐把授权证明一放,表明他是周佑天代理人的身份,走完正常的程序,问话开始:
“周佑天先生,请问你是否知道一份关于肢体再生术的程式?”
唐乐:“停!你们是协助调查,应该先把主题说清我们才好进行,而不是一开始就上来问话。”
也许是对于这种情况见得多了,调查人员十分客气,“我们接到周家药厂研室的报案,说他们系统里一个重要的程式被毁损,而周佑天先生是知情人之一,我们希望他能够协助我们了解情况。”
唐乐很快就抓住了重点,“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他是知情人?他是周家人没错,研室不是他管理的那部分。”
作为周家法律团队的顾问,他自然清楚这些。
“据我们所了解,程式是由周佑天先生交由其父亲的周宏哲先生之后才带到研室的,就在程式的实现过程,大量不知名病毒传入系统研室,如今不仅这个程式损毁,其他正在进行的科研结果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唐律师是吗?你是周家的顾问,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后果。”
调查人员也没绕弯子,直接说明利害。
兴许是两个人都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周佑天淡淡地回应到:“需要什么信息我尽量配合。那个程式我知道的,的确是我把它给我的父亲。”
唐乐明白这不是随便打两句就能唬住的人,他刚在国外回来对这些事一无所知,换个策略,变成由他们讲自己听。
“你是什么时候就有这个装有程式芯片的?”
“这个是童周两家研究的结果,作为两家联姻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