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衔枝:“。。。。。。。”
好老套。
见鹿衔枝不语,名菊赶忙道:“唱一段小曲也是极好的选择。”
鹿衔枝:“。。。。。。。”
好尴尬。
也就明帝还吃这一套。魇那样阴沉沉的性子,不直接以“冲撞圣驾”
之由将她打入冷宫就好了。
新婚第二日被打入冷宫,估计也没谁了。
见鹿衔枝无动于衷,名菊急了。
以前她可是明楼后宫里那些妃啊嫔啊眼前的红人,个个都抢着要她。帝姬这是看不上她的谋略吗?
“娘娘可以用花瓣沐浴,留满身诱人芬芳。娘娘可亲自端着茶汤去问候。。。。。。。”
鹿衔枝:“。。。。。。。”
这些计谋都太俗套了,毫无创新之处,基本都是她在某宫斗剧里看过的。
“行了,本后心里有数。”
她出言打断名菊叽里呱啦的老套手段。
名菊大受打击。但转念一想,又不觉得有什么。
美丽矜雅如怀慈,这样好的人儿都入不了那暗神的眼,还有什么争宠的法子能叫他驻足片刻?
眼光之高,挑三拣四,难怪后宫空置。
“也不知什么样的美人儿才能入暗神的眼。”
她有些气闷。
鹿衔枝不着痕迹地笑笑,啜了一口清甜茶水,不语。
。。。。。。。。。。。。。。。。
魇今晨醒来时,记忆回笼。
他昨夜本不打算回婚房,但醉酒误事,他不仅去了,还对她。。。。。。。
魇阴沉下面色,恼怒不已,恼自己。
本想冷落她,将她晾在一边,最后反而靠在她肩颈“诉衷肠”
。
昨夜大梦一场,他忆起前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那时他确然对她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单纯地认为她远嫁暗域,乃他正妻,自己应当给她足够的体面。
若他新婚之夜置她于不顾,自然不体面。
开始他朝她伸出手,她很抗拒,他没有强求。可不知为何,她又愿意了,只是面色有些怪异。
初尝人事,他克制至极,怕伤到她。可意料之外的事还是生了。。。。。。
思及此,魇抬手罩住脸,也不知是难堪,丢脸,还是什么。
他此前并未行过房,不知自己情动时会暴露断裂的犄角和尾巴。
被她看到了。
他羞愤欲死,仓皇欲逃,却被她轻轻拉回来。
她摸了摸他的断尾和断角,拍了拍他的肩膀,粲然笑着鼓励他。
“你是怎么做到,缺块肉骨还比我顽强的?不只,你生得还比我好看。你已经很好了。”
第一次。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说他好。
————
嘿嘿,猜对了吗?
枝和玉已经在镜内停留许久。前世的怀慈内核就是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