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顶得猛烈而猝然,温芸底下还紧绷着,便被一道大力破开,直顶到那个点上,引得她抖抖索索起了痉挛。
酥麻夹着微刺的疼涌入身中,随着潮起潮落的喷薄四散到手脚,无处使力,又激得她手紧挽住他的肩头。
他底下对着她,缓缓抽出后又猛地顶上去,一些余力而不留,与他先前逗弄她的样子是完完全全不同。温芸受不来这样的快麻,嗓子里的呜咽快要唤出时,她便直直咬上了他的右肩。
嘴里咬着呻吟,就伸出爪牙挠人。
“何时学的手段?”
他低声问,隐忍着力道。
温芸又怕张嘴便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便含糊地在他耳边服软,“慢点……”
萧寒山缓缓抱起她的腿,往上深深顶弄,又惹得她咛,才缓缓往外退。
温芸觉着好受了些,等绵长的酥痒过去,才喃道:“本是你想要。”
萧寒山闻声,也没搭话,反倒放慢身下的度,顶撞进去的时候就朝着那点去,还慢慢地研磨,待她吸得紧时,又缓缓退出去,引得泉水泠泠。
这样来来回回,他反倒是把整个抽出去了,留给温芸的是隔着肌肤的瘙痒。
温芸难耐地转头,手也有些烦乱地交迭着。
萧寒山轻声笑,“现而呢?”
坏心眼,一点亏都吃不得。
温芸狠狠地想。
她却对着底下的空洞与得而又失的怅然低了头。
手挂得有些酸了,便放开了他的颈肩,只有些羞涩,还未很熟稔地道,“想,你……你进来呀。”
萧寒山也便顺从她,顺着她落下的手,他将她的膝盖压至她的肩头,遂着她的意,将粗大顶进去,只又是那般慢的,到了中程便又停了。
仿若在隔靴搔痒,温芸受不得这样的磨,脸颊烧起来,细声言:“快些……”
“到底快些还是慢些?”
温芸好想拿着拳头往他肩上砸两下才解难。
又要磨着她。
“快些呀。”
她越说声音越若蚊蝇,羞得像是往脸上翻了红墨了。
肌肤沁出了汗,两鬓的碎染了湿,萧寒山瞧见她眼里的波光粼粼,又觉她面红耳赤的样貌分外可爱。
捋过她的,也顺势往深处狠了顶弄。
越来越狠,身下水便源源不断地涌,水声拍在他们之间,温芸都想把耳朵闭起来。可舒爽却不饶她,捉住了她一道沉沦。
身下好似一只摇摇晃晃的乌篷船,雨里载着她飘来沉去,然晃得欲来欲烈,仿若船篷都要晃断的架势。
她眼神乱晃到下头,瞧见那块隆起又落下,便慌得转眼。
受不住他快而深地顶撞,便起着腰要逃些,吐出了他的粗长,又被他捉着,不容挣脱地弄得更深。
却觉得出声还是件羞得事,不由自主控着喉间,被他顶出许多细细碎碎的呻吟,清醒意识也一阵阵远去,只有一浪接一浪的快慰朝她扑来。 他三两下便又送了她去,待她过了那潮,又顶送多次,才离身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