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了!我妈他们早就搬走了,一家人在镇上买了房子和门面,做起了生意。”
司徒娇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面那一堆已经看不出格局的黄土堆说道。“那就是我们家以前的老房子,还是我奶奶那时候修的。”
祁斯年闻声轻轻点了一下油门,径直朝着小土堆的小院子开了过去。
院子里的草有一人多高,风罄瑶一看见草就想起那天被蛇骚扰的场景,顿时感到毛骨悚然,站在院子外一步也不敢往里迈。
祁斯年一下车便看见站在院子外犹疑的风罄瑶:“就在那等着吧,说着便从后备箱拿出路过县城时采买的一些祭祀用品。”
而此时司徒娇则从土堆里找出一把锈得快要朽掉的锄头,从院子里面将杂草从根除斩断,一人多高的杂草随着锄头碰到石头的“啪嗒”
声次第倒下。
尽管草已经被祁斯年和司徒娇踩倒在地上,可风罄瑶还是不敢踩在软绵绵的草垫子上。
“万一蛇在下面躲着,我一脚下去踩着它的尾巴,一抬头就给我一口怎么办?”
祁斯年看着风罄瑶拳头紧握,眼睛里充满恐惧,便将东西全部交给司徒娇。
司徒娇便提着东西,在前面带路,她沿着房屋残垣旁的小路往里走。
祁斯年折回来接风罄瑶:“手给我,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没听说一句话吗?一招被蛇爬十年怕井绳。”
风罄瑶握着祁斯年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踩在祁斯年站脚的地方。
“你们跟上!”
司徒娇的声音从屋后的树林传了出来。
祁斯年一抬脚,脚下便出嚓嚓声,吓得风罄瑶无比熟练地跳到祁斯年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脚勾着他的大腿。
“娇姐,我们就在院子里等你,你快去快回。”
“那你们到处转转,我们回头电话联系。”
当风罄瑶调皮地目光与祁斯年深邃的目光交汇时,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他的眼神痴痴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揉进他的身体里,揉进他的心里。
祁斯年走出院子,将风罄瑶放到地上,收完果子的村民骑着三轮摩托车回家,路过他俩时,纷纷看着他们羞涩地说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相爱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在秀恩爱,可要是吵架了,要不就是要死要活,要不就是分手离婚。”
“说你呢年轻人!”
祁斯年揪着风罄瑶的鼻梁说道。
“祁总,瑶瑶,你们快过来!”
突然司徒娇大喊道。
祁斯年和风罄瑶一愣,立刻手牵着手往屋后走去吗,虽然风罄瑶依然害怕,但因为担心司徒娇有危险,第二好奇山上到底生了什么事,又有祁斯年牵着,她便像猴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那一大片草地。
过了院子便要爬山,这是很少有人上的山,真的需要双手双脚往上爬,祁斯年让风罄瑶走前面,他在后面托着她,可当风罄瑶上去之后,在风罄瑶和祁斯年两人面前像是树立起了某种屏障,风罄瑶可以轻松穿过,但祁斯年却无法触碰。
“怎么回事?”
风罄瑶看着祁斯年左手掌已经受伤,说着便重新跳下去,查看他的伤口,生怕他像上一次一样直接倒了下去,“怎么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