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山一大早起床做好饭,便去了山里,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
“里面的人呢,给我出来。”
季温禾在屋内,把编好的手绳挂在竹子上,听着外面明显来者不善的声音,疑惑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妇人见她出来,朝旁边啐了一口:“你就是沈榕山媳妇,你男人把我儿子打了,断了一条胳膊。”
“我儿子现在躺在家里不能动,今天你们家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让你们全家都不好过。”
她身后跟着村里来看热闹的人,听罢,不解地问。
“刘二芳,你儿子被打关沈榕山什么事,他可是一直在好好在家里干活呢,可没到你们村子里瞎溜达。”
“就是,你以为都跟你儿子似的,整天不干好事,东村溜达到西村。”
“我看他儿子被打也是活该,肯定是惹到沈榕山了,要不然沈榕山能好好的把人家胳膊打断。”
“……”
众人的窃窃私语,让妇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目圆睁的朝着身后骂道。
“我告诉你们,我儿子可什么坏事都没有干,你们少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
“我儿子如今娶不上媳妇,都是你们这群嘴碎的瞎传,传得我儿子没了好名声。”
“谁敢在背后说我儿子,我诅咒她生儿子没屁眼,生下来也就是个流口水的傻子。”
人群躁动起来,有几个嘴巴厉害的立刻回嘴。
“刘二芳,你少满嘴喷粪,就你儿子那德性,还要我们传,长得一脸麻子,谁家姑娘看上他就是瞎了眼。”
“整天正事不干,还去偷看寡妇洗澡,谁好人家能干出这种缺德事,也就你们缺德人家生出这种缺德孩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男人年轻时也偷看过寡妇洗澡,真是继承了你们家的好传统。”
刘二芳掐着腰:“你放屁,那都是你们瞎传出来的……”
院子里的季温禾静静听着她们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