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屿桉边脱外套边笑说,“喝多了,突然就想来上一碗您的热汤面。”
安叔笑,“你这孩子怕不是又为了躲清净吧。”
“看破不说破嘛。”
怀屿桉轻笑了声。
安叔没说啥,只是笑笑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怀屿桉上楼洗了个澡出来,热汤面也好了。
他下楼时,安叔随口问,“上次那个姑娘呢,有段时间没见你带回来了。”
怀屿桉拉开椅子坐下后,答,“她忙,过段时间就带回来。”
安叔在他对面坐下,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那姑娘好,就是太瘦了,你得多带她吃点好的,胖点才好生养。”
怀屿桉一口面条差点没呛到。
“慢点儿吃。”
安叔贴心的给他递了张纸巾。
怀屿桉咳嗽了声,接过,擦了下嘴,笑着点头认同道,“我也这么觉得。”
确实是太瘦了,有些地方的手感捏起来不太好。看来下次真得给她补补了。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姑娘,也看得出她很喜欢你。”
安叔说。
怀屿桉不否认,点头,“确实很喜欢,这辈子大概就只喜欢她这么一个了。”
喜欢不一定会是一辈子。
但在他这儿,就是。
包括爱也是。他爱她,这话再见到她时,他一定要说。
去年在烟城,他还不明了自己的心。今年明了。从她走的那天起。
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他确定了对邱意晚的爱意。
你脑子有病?
邱意晚是在隔天收到周晚棠信息的。
周晚棠微信里说:孩子我准备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陪我。
邱意晚斟酌了回,还要一个礼拜,问她能等吗。
她不问缘由,也猜测到多半是很不好的事儿,要不然周晚棠也不会做这个决定。
周晚棠说能等,让她先以工作为主。
后来邱意晚问周晚棠,周家的人知不知道她怀了身孕。
周晚棠说不知道,连母亲也没说,她说,“路是她自己选的,没必要告诉别人自己走的过程如何,结果怎样。”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
邱意晚从伦敦回京北已是三月初。
海棠花的花期也马上要到了。
她去找周晚棠,开门的那一刻,周晚棠直接扑身上,然后轻出声叫她不要说话,让她抱一会儿。
许久,周晚棠才放开她,把门给关上。
邱意晚思忖了下,开口问,“近期都在写网文吗?”
周晚棠点头,“前两天完结了,结局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