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感情的吗?”
“我刚就说过,我对感情的感知是麻木的。”
他重新启动汽车。
傅倩气得说不出话来。特别看到穆迪那种漠然的语气与神情。
“你真是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她故意刺激他
“无所谓,从来就没有人爱过我!”
“你……”
她再一次被堵住
“希望今天之后,你不要再谈及这个。我们两家既是世交,又是同仁,何必为了那些事,影响我们的关系呢?”
傅倩觉得他要么是装傻,要么就是天生冷酷无情的人。她心中忿忿不平,冷冷地问到:“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同事,且是同道中人。”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出这些他能想到的一切关系。
她突然一种冷笑。
“舍此无它!”
她又流下泪来,“我在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可以做到对我无动于衷。”
他嘴角轻轻地泛起一丝笑意。
每当听到有人指责他不近人情的时候,他反而能在这些愤怒的情绪里汲取到一丝愉悦。除了陈雨桐,那个人只要对他做出一丝丝质疑与反抗,他就会变得混乱。可是现在,那个人却自动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汽车转入榕城医科大学校道。
傅倩想自己走一程,让他将在车校门口。
他照做。
下车后,看着她下车离去,他叹了一口气!
即使他对傅倩没有所谓的爱意,但最初简单的关系,印象深刻。只是时过境迁。
特别是陈雨桐的出现,与她短暂的相处之中,他尝到了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滋味。这种滋味,让他现自己在各种面具之后,也可以像真实与自由地的感受到情感的微妙之处。
这个时候,要是能见到她该多好。
可惜自己刚像一条刚靠岸,而又被风吹离岸边的孤舟。
在街上漫无目的绕了一圈,才决定回自己那个小窝。也只有那里,只能安放自己无依的躯壳。
他想起,那天父亲带他去参加婚礼的时候,说是卫健署洪凯先生的家属。那么好的条件,也难怪她那么迅的抛弃自己。而自己却还在为那一千万,为她的离去烦忧不已。恐怕那一千万,也只不过是她想我抛弃他而造的局吧。
回到家,他什么也不愿意想。
从冰箱拿出冰决,夹两块丢入蓝色的八角杯中。酒刚没入冰块,他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一饮而尽。
正好趁着未散尽的温度,此时,只有酒精入胃所带来的灼烧感,才能化解内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