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擦了下泪,连忙去小厨房。
赫权到昭月身旁,轻轻喊了声:“小主……”
见她没有反应,皱着眉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搭在她手腕上把脉。
桃溪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赫权正在施针,惊诧道:“你,你会医术?”
“一点皮毛。”
为她布完针,赫权看着昭月的脸颊开口:“反复的高烧是因为千鲤池水不洁,小主可能对某些水草过敏,加上她心绪不宁,惊惧交加。”
他眸子闪着细碎的,看不透的光:“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害怕。”
“过敏……过敏……莲叶的根茎!”
桃溪听见他的询问,想到那日雨天,小主魂不守舍的表情,最终咬唇什么都没说:“小主每日都在阁内,除了落水,奴婢也不知道。”
“你先出去吧,施完针烧就退了,这里有我伺候。”
赫权脸色平淡。
桃溪走后。
赫权静静的看着昭月的脸,伸出手将她湿透的丝捻到耳后,却被她忽然握住。
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掌摊开,她那如娇花一般的面容就轻轻蹭着她的掌心,如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猫。
不,应该是狐狸。
她连病着,就这样好看。
赫权只觉得的掌心接触到她柔嫩烫的肌肤,连他都好像烫起来了,连带着心脏都慢了一拍。
等他反应过来,才现自己就这样半跪在她床前许久,她的呼吸,温度,香味,将他快罩住。
“唔……你好凉……舒服……”
她的唇并不薄,反而恰到好处的弧度肉感,透着健康的粉,一开一合的呢喃,仿佛有魔力一般,赤裸裸的对着他勾引着。
赫权的眼停在那儿,眸色越来越暗,呼吸逐渐紊乱。
终于,他将手迅抽出来,垂下眼,再次抬眸时,又是深不可测的莲花目。
好似方才的他从未出现过。
“小主,就算是昏迷,您都不应该如此没有防备。”
他轻声呢喃:“你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