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你啥时候成了管理者了?姐……姐都有点不认识你了……”
“咱俩好像本来也不太熟吧?话说,我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你老公了?”
“啊?谁告诉你的?”
“你闺蜜的哥哥说,你被你的小老公救走了,那不就是在说小爷我?”
“啐……他们说着玩儿的,你……别当真……”
“哎,我也是服了,救你四回……我看你也别出去了,江湖险恶啊!”
“我……”
十几个平方的小院儿里,穿着件袍子的男孩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躺在兽皮躺椅上饮着茶。
墙角尿桶旁,七零八乱的堆着几件衣物,款式多样,品质也不差,奈何尺码普遍偏大,挑来选去,元子相中了第二个抓回来的祥云宗执事的外袍。
一剪子剪去三十公分下摆,华丽的白袍被他改成了睡袍,腰带一扎,也不管里面还是真空地带,就这么大刺的休息了起来。
管理者大人确实是累惨了,感觉锄两天地都没这么辛苦。
还好服药期间有些突状况让他分了些心思,不然的话更难捱。
“元子,我……我给你缝个短裤吧。”
泉水那一边,脸色嫣红的花怜诺诺道。
她本来想坐在椅子边小憩,可窝在椅子上那可恶的小鬼袍子半敞春光乍泄,属实有些不雅。
“你?你会做吗?”
男孩脚趾夹住刚才剪下来的一段绸布,小腿一勾,布匹飞向了手足无措的女孩。
“我试试……”
花怜脸颊滚烫,小屁孩一点儿都不避讳,还真不把她当外人。
实际上,她想多了,几岁的孩子,交往之中哪有那么多忌讳?
他只是本能的觉着女孩人不坏,唯独有些萌蠢罢了。
手一翻,花怜掌中多了个绣花针线包,红色荷包上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像贝壳般打开,一边是两卷丝线和几粒纽扣,一边插着大大小小十几根针。
这玩意还是在两三岁时,家族某个长辈送给她的小礼物,几年前整理杂物时打开看过一次,这回还是第二次取出来。
“哎……正有个事想问问你呢,你身体里那个储藏东西的空间有多大?”
元子眼神一亮,不为那漂亮的针线包,而是花怜拿取荷包的手段。
凡道者,体内自带储藏空间,就此他曾问过老金,奈何它言称数据库里无相关资料可查。
不久前,男孩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南天门廖斯的谎言,那货可是甩手就丢出个大包裹,天知道他还能偷偷藏匿多少宝贝。
“啊?多大?”
花怜接过布条后,正寻思该如何下手,冷不丁听元子问她问题,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
“差不多就院子这个长宽,有两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