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还是八竿子外的关系。
除了涉及到站队问题的。
大多数官员坐了几天牢就被放出去了。
无非是被降了职。
再严重点的就是流放。
甚至连个斩的都没有。
牢房一空,狱卒们就更闲了。
该打牌的打牌。该喝酒的喝酒,玩的不亦乐乎。
和外面那些饱受风霜劳苦的百姓完全形成了两个极端。
这天,李长寿正蹲坑呢。
叮铃哐啷,叮铃哐啷。
一阵脚镣的声音大作。
奇怪,今天没人被押出去审问啊。
难道又来了新人。
李长寿抬起头。
只见一种不该存在在牢房里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进来的人衣衫褴褛,灰头土面。
打一眼过去就知道,不是坐得起牢的人。
这年头坐牢也是要有资本的。
穷人还想进牢房?
做梦呢吧!
要真那么简单,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挤着想进来。
毕竟,饭都吃不饱了。
快要饿死的人。
谁还在意坐不坐牢?
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长寿,去登记下。”
身为少有的知识分子。
登记员懒得登记的时候,就会让李长寿代劳。
谁让他识字呢?
“姓名?”
“张二狗。”
“犯了什么事?”
“宰了卢老爷家的一条狗,煮了吃了,被判了七年。”
???
李长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什么狗那么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