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会这个打扮。
他们一边闯过来,一边骂着:“狗日的廖二孩,还在外面请打手来找我们村里人了?草,今天不仅仅要移你家祖坟,还要让你们一家子都特么的睡大街去!”
还没冲到我面前呢,我就大喊了起来:“诶,你们谁啊?怎么拿东西打人呐?你们干什么的?草,这地方没法做生意了啊。”
话说得老大声了,但我脚下可没有任何的迟疑。
一个侧踹,正中廖家老大的心口。
他飞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掉落在路边的水田里。
啪的一声,砸了个大锅下去。
屁股下面不知道压倒了多少稻。
他一下子倒在泥水里,泥巴马上溅满了他的脸上,身上,活脱脱像是从泥巴地里生出来似的。
边上围观的人,都惊叹了起来。
这一下他们是看清楚了。
村里力气最大的这几个,里面就有廖老大,没想到,让一个外乡人一下子就给踢到田里去了。
我把手上的烟一弹,刚好落在了从泥巴地里爬起来的廖家老大鼻孔里。
他正被泥水咽着,刚刚才往里面大喘口气,没想到把个点头的烟头吸了进去。
这一下子可是一阵好烫,他整个人都像被电着似的,手拼命往鼻孔里掏。
那个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没有停留,一手抓住另一个手里的武器,直接力,将他们手里的武器给压了下来。
当着数十号乡亲人的面,手里用力,硬生生给折断了。
这一下子,真完全把他们震惊到了。
田里干活用的东西,那可都是经久耐用的,而且材料很好。
没想到,在我手里,像根细柴火似的,轻易给折断了。
在场的人,一下子全都安静了下来。
这外乡人,真不是一般人生猛啊。
他们也不是没干过架,大廖村,以前和隔壁的小廖村,争这个大小二字的时候,那不知道打了多少场架,啥场面没见过。
但今天眼下这局面,确实他们没见过。
哪有一个人就干掉他们十几个的?
我气势上来,指着隔壁村长的屋子吼到:“槽,你家儿子要被我揍死了,你再不出来,就要收尸了!”
廖老大这个时候,挣扎地爬上了岸。
这时,从屋里先跑出来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一个十七八的小青年。
那妇人冲到我面前,一下子往我面前地下一坐。
拍着大腿,在那里哭天喊地了起来。
那小年青和廖家老大眉眼很是相似,看样子是他的儿子了。
是老廖村长的孙子。
他这也是个暴脾气。
空着手就冲到我面前,上来话都不说一句,就从地上拿起铁锨,对着我的头就要劈下来。
我笑了起来。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啊。
那边小廖已经喊起来了:“小心。”
我早有准备,迅侧身,让过了铁锨,那家伙用力过猛,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上前揪着他的后衣领,照脸就是几个大耳贴子:“你个狗娃子,是不是想死哪?”
几个大耳光,把他给打蒙了,眼神都迷离了起来。
那中年妇女吓了一大跳,猛地冲我扑过来,我再拎起她儿子:“你想没人养老送终,就只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