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第一天来小河的时候,我和她就睡在了一张床上,那时的我背上还受着伤,可依旧不妨碍我呈大字型的姿势睡觉。
不出所料,我很快就睡着了。
更不出所料,我睡觉不是那么的老实。
我先是向着堂嫂靠近了些许,然后大手竟然放到了堂嫂的胸脯上,还无意识的揉捏了一下。
而后,我转了一下身子,还把一条腿压在了堂嫂身上。。。。。。。
要不是察觉我是真的睡着了,堂嫂指定一脚把我踹床下去。
无奈之下,堂嫂先是把我的手放回去,又试图将我的腿拿开,可能是怕将我弄醒,她就没有太过用力。
我那么重,她自然就没有得逞,恼怒的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然后就任由我的腿压在她的腿上。
而睡着的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堂嫂亲嘴了,她没有任何不悦,眉眼含羞又含情,就像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一样。
有了这样一个梦,现实中的我自然有了某种奇妙的关联反应。
而我又是一条腿压在堂嫂身上,她又没有睡着,自然就清晰的感知到了。
这次堂嫂就没有再惯着我了。
我都莫名其妙的变大了,再放任下去,不定会生什么呢!
关键她自己也有了生理上的奇妙反应。
来自伦理上的压力让她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于是,她将我用力推到一边,她自己则快坐了起来。
胸口起伏剧烈。
看着我,她既羞又气。
“你个坏蛋,还说睡觉老实呢!骗子!”
轻轻打了我一下我之后,她眼中的怒气也没有了,随之浮现一抹略带伤感的恍惚。
或许。。。。。。。
如果。。。。。。。
只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
第二天的阳光洒向大地,也洒在了道滘医院的一个病房的窗户前。
变成猪头的梁伟华几乎一夜没有睡觉,他是不困吗?
不是,他是气的。
到手的鸭子飞了不说,还被人狠狠胖揍了一顿。
眼角开了,鼻骨断了,嘴巴撕裂了两公分,两侧的脸颊肿的像受惊的河豚。
他自诩英俊的脸庞已经彻底消失在了昨晚,现在的他,亲妈来了也得仔细观察一下,才敢认。
关键揍他的人还是一个地位极其低下的小小员工。
爹可忍,娘可忍,这口气他是不想忍。
“老梁,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撬开张禹的嘴,打死你都想不到,是谁在背后帮那个小子。”
福祥酒店的客房经理叶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目表情,语气平淡的说着。
刚才走进病房看到这张脸的第一眼,他就没有控制好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导致两年的友情差点没烟消云散。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