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孺慕,他告诉自己,便上前拉住了她,以她的未婚夫自居与对方坦明身份。
但她当场否定了。
“施公子,莫听他胡说,他才不是我的未婚夫。”
“青雅,”
沐绝弦不解,震惊地看向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但她却只看着眼前的书生,迫不及待地解释,与他划清界限。
“沐公子,我想了想,我与公子并不合适,公子志在四方,我却只想长伴父母身侧,与公子有缘无分。”
“我可以留在江南。”
沐绝弦毫不犹豫。
“公子无需为我委屈,”
符青雅像是为他着想,言真意切,“听公子之琴如闻仙乐,我仰慕公子,公子亦待我情深,但我又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让公子为我灵感枯竭,止步不前。”
“那我每年游历数月,便与你一同宅居与此,与你在父母面前尽孝。”
远行与尽孝在他看来不是非一不二的事,他劝说她,想留下她。
“罢了。”
符青雅叹了一口气,认真地抬头凝视着他,“我本不想这般难堪,沐绝弦,我不爱你了。”
“不可能。”
沐绝弦不信,两日前,他还与她抵死缠绵,畅想未来,郎情妾意全是真心。
不过两日,不过两日,她怎么会不爱他了?
“是那个书生?”
他不可置信,“你若是因为这两日我冷落了你,也不能开此玩笑。”
“对啊,我对他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怎么可能?”
沐绝弦目光全是痛色,满脸受伤。
“为何不可能?”
符青雅笑了一下,“只许男子朝三暮四,便不许女子朝秦暮楚吗?”
沐绝弦不啃接受,他自顾自地与符家父母定下婚期,置办酒席,又联合符父将符青雅拘在闺房绣嫁衣。
她没拒绝,一针一线绣着鸳鸯戏水,花开并蒂。
但成婚那日,她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