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无解,其实并不难解,难得是很多人不懂这个阵法,这个天覆阵法是上个轮回里,爷爷教我的,他在追踪文临师伯时,意外的现鬼灵族的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要想解开,主要是要找到阵眼,鬼灵族至阴至暗,所以这个阵眼是在阴年阴月阴时月亮升起,照在阵中心的位置,即是阵眼,然后用非金非木非火非水非土的物品,去敲击阵眼,即可解开。
“你说不复杂,可我听起来,感觉很复杂哦!”
刘逸峰小声的嘀咕着:“那什么时候才是阴年阴日阴时呢?”
我掐指一算,今年是贞观三年,正好己丑年,属于阴年,现在是农历三月末,春暖花开,不属于阴月,但是下个月就是阴月,到时候只要选择阴日的夜晚丑时,破解阵法后,就可重塑庙宇和佛像。
既然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那准备起来就很充分了,我和刘逸峰每天早出晚归的砍树伐木,夜晚把木头修剪成木板,然后重新修建庙宇。
干了整整半个月,我们的手都磨破了,刘逸峰的脸都晒黑了,由于吃不好睡不好,我们都瘦了整整一圈,只有那些神志不清的野人,依然没心没肺的到处晃荡,不过他们似乎把我们当成了朋友,时不时会给我们打点水,有时候还带来一些野果或者别的吃的,也算是给了我们不少的帮助。
看着重建的庙宇日渐成形,我们的心里安定了不少,唯一无法完全还原的就是佛像,因为被以前的村民打砸成碎块了,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把佛像还原了,但是裂缝处却因为没有合适的填缝剂,显得整个佛像四分五裂,加上佛头的阵法没有解开,还被定格在墙上,这就让整个佛像看起来毫无生气,显得庙宇十分凋零。
我和刘逸峰一起来到了老樟树下,问道:“樟树爷爷,这庙宇已经快要建好了,佛头我也知道怎么破解取下来,但是这佛身上的裂痕,我们却不知道如何修复,还想请您老人家,给我们说道说道。”
“噗”
的一阵白烟冒出来,老樟树精现身了,它的脸色比前段时间好了一些,但是还是显得病殃殃的,它似乎比较惧怕我身上的某种东西,所以站的离我有点远,它缓缓的开口说道:“佛身是被村民打砸坏的,所以村民们罪孽深重,要想修复佛身,必须要村民的血滴入佛身的缝隙中,才能融合。”
村民的血?可是村民们都死了呀!
看出了我们的疑惑,老樟树精用手指了指那几个野人,我们恍然大悟,这几个野人是村民的后代,身上流淌的是村民的血液,完全可以用来恢复佛身的裂缝。
“可是?”
刘逸峰有些犯难,说道:“别说这几个野人愿不愿意,就算他们愿意给我们血,这么大的佛身,又这么多的裂缝,就是抽干他们这几个人全身的血,也不够啊!”
老樟树精叹了口气,说道:“那老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就要靠你们来解决了。”
说完,老樟树精就不见了。
留下愁眉苦脸的我们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晚,我们两个坐在庙宇门口聊天:
小哑巴,到哪里才能弄到这么多村民的血呢?如果把他们全身的血都用了,即使村里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也没有村里人了呀?
是啊!他们身上的血又不是泉水,用完了还会涌出来!
泉水?你什么意思?!
我哪里能有什么意思?我是说血不像其他东西,没了还能再造!
对!小哑巴!就是这个意思!再造!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
我有办法了!小哑巴,我有办法了!
……
刘逸峰立刻拉着我的手,往我们的屋子里走去,我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回到了屋子里。
刘逸峰拉着我,走到他的瓶瓶罐罐跟前,然后指着里面的东西,兴奋的说道:“小哑巴,快看,我有办法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