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有了先前的教训,他觉得还是自己没选好日子,触怒了神灵造成的。于是,校长找了一个老道士,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又做了一些平安符什么的,就安排施工队动工。
可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挖掘机刚进场,开到永芳堂门口,挖掘机的链条轮子突然就断了,开也开不走了,最后只能打电话通知吊车,等会来把挖掘机吊走。
校长也是急了,他是个无神论者,又是大学校长,总不能被这些封建迷信牵着鼻子走,于是,一声令下,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破土动工。
可是,工人们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站在旁边一直嘀嘀咕咕的,也不敢上前。
于是,施工队队长就亲自带头下去,然后招呼工人拿着铁锹去挖,结果更加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就在施工队队长和那几个胆大的工人拿着铁锹准备开始挖土时,突然间,挖掘机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开到施工队队长和工人旁边,然后用挖掘机的挖斗,直接拍在了他们的身上,那施工队队长的衣服被挖掘机的挖斗挂住了,直接扔出去十几米远,当场摔断了腿,另外几个工人有的当场被拍晕了,还有几个拍断了腰或骨头。
这下,校长吓得再也不敢动了,连忙安排施工队撤场,并且给付了医药费,并且要求当时在场的人全部封口,一个字都不能对外说,只能说永芳堂年久失修,开工难度大,危险系数高,要等待上级领导进一步指示,然后把永芳堂的大门锁上了,并且要求全校师生不得进入。
王凯有些唏嘘的说道:“可怜我爸爸的那个朋友,钱没挣到,还把腿摔断了,到现在还一瘸一拐的。可是听说诡异的事并没有结束。”
什么?还有诡异的事?!我们几个人瞪大了眼睛,老大胆子最小,他哆哆嗦嗦的问道:“还……还有什么事?”
王凯说道:“我也是听我爸的这个朋友刘叔叔说的,自从他腿摔断了,工人出事后,本来生意就不好,他又赔了一大笔钱,就更没办法继续施工了,他也是气得要命,找我爸理论,说本来应该是我爸去干这个活,那他就没事,结果现在他给我爸顶灾了,害得他现在落下了残疾,还把生意弄没了。我爸看着朋友落难,心里也不好受,就给了他2o万,作为补偿,也算是一点心意,刘叔叔也知道这事也怪不得我爸爸,能补偿他2o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刘叔叔从王凯爸爸那里拿到了2o万,并不甘心,他越想越生气,当时就是那个校长非要不信邪,明明已经让挖掘机停下来了,可校长非要让他们强行开挖,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么多事,所以刘叔叔思来想去,觉得罪魁祸就是校长。
然后刘叔叔就一不做二不休,去校长办公室天天闹,让他给个说法。可校长也委屈,他说谁知道施工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纯粹就是个意外,医药费学校出于人情关怀给了,可是赔偿是不可能的,他觉得他们学校还是受害者呢!可是刘叔叔是个非常执着的人,他打听了很久,最后现前两个施工队也是出了问题,不仅如此,他还打听到,自从学校施工后,这几年里还出现学生莫名其妙的死亡,有时候一年一个,有时候几年一个,学校从来不对外说,只说学生转走了或者退学了。
当刘叔叔把他调查的这些事情,说出来的时候,这下可把校长吓坏了,他慌乱的六神无主,心里想着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学校的声誉受损是一方面,最要命的是搞不好他作为校长,大学里死了人瞒报情况,还是要坐牢的,所以校长一再和刘叔叔说,钱好说,钱好说,他会多赔点给刘叔叔,只是希望他不要到处伸张。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我好奇的问道。“这个嘛。”
王凯故作神秘的说道:“那是上次的时候,刘叔叔突然有钱了,又是换车,又是来请我爸吃饭,我爸也很好奇,他都没有项目做了,哪里来的钱?那天,我正好在家,跟着他们一起蹭饭,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这件事,所以我才会对来龙去脉那么清楚,哎,对了,你们可知道,校长给了我那个刘叔叔多少钱,作为封口费吗?”
老大摇了摇头,猜测的说道:“那能给多少,无非就是你刘叔叔想再讹点钱,我估计最多几万块钱吧。”
王凯看了看老大的表情,轻蔑的笑了,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让我们几个人猜。
然后李军试探性的说道:“那是十万吗?”
王凯又摇了摇头,我紧紧地盯着王凯,然后沉声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一百万!”
王凯对我佩服的伸了个大拇指,说道:“还是老四聪明,你说得对,校长给了我刘叔叔一百万!整整一百万呐!”
老大听到这这天文数字,嘴张得老大,半天也合不拢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百万什么概念?!那是他父母一辈子在农村种地都种不出来的钱!
李军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只有我最淡定,我很清楚这年头,只要死了人,轻则几十万,重则几百万,像青山大学这种死了不止一个人的事,几万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几十万,刘叔叔一个包工头,肯定也看不上,要说一千万也不可能,校长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唯一有可能给的就是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