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生气了,这林幼疑自小不出门怕是与这外界脱节了,所以才什么事都显得很稀奇。”
“姐姐,我看她分明是来向我示威的。”
“示威?何出此言?”
云贞晼可不是当局者迷,云九鸢也不是旁观者清了。
面对云九鸢,云贞晼总能如此耐心,“姐姐,她穿的那件衣服分明就是我及笄宴那日所穿的,只是稍加改动了少许而已,而且她还话里话外透露出是商时序买给她的,还亲昵地叫人家时序哥哥。”
云九鸢只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是愈可爱了,被自己宠得小脾气见长了,“就这样吗?她又没来参加你的及笄宴怎么会知道你穿过类似的衣服,而且你和商时序的关系我想商时序定不会同她推心置腹地说吧。我看就是因为你孕中多疑多思所致吧。”
“姐姐,并非我多疑多思。你没看到她看我那眼神吗,虽然带着笑但怎么看都是挑衅之意,而且,谁不知道这林幼疑闭门不出的这几年是因为看上了商时序不好意思见人家才这样的。”
“晼儿,你早就与那商时序老死不相外来了,那不管是他的事还是林幼疑的事又与你何干呢,闲事莫理,小心又动了胎气。”
云贞晼生气的样子云九鸢都看在眼里,但她们姐妹俩的心里都清楚为亲人报仇要远比儿女情长来得重要。而商时序就是云贞晼不得不放弃的那个,更是因为商时序的特殊身份。
姐妹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香荀进来说了件事情,是大土刚刚上街看到的。
那便是林家的人跑来相府后门和进出府的下人打探云贞晼是否有身孕之事。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之前沈舒梨上街大肆给云贞晼采买婴孩之物就已经惹人猜疑了,只是这林幼疑那时候还未出门所以不知道此事。
“姐姐,你看,她开始打听我是否怀有身孕了,你还觉得她无辜吗?”
“可她是如何得知你和商时序之事的呢,而且你有身孕又与她何干呢?”
“这晼儿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觉得此人咱们要小心才是。”
“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可以吗?”
云九鸢最宠爱的还是自己的这个妹妹。
“小姐,你猜得没错,这云贞晼确实怀有身孕了。”
“你有问是谁的吗?”
“那自然是她那个未婚夫婿沈舒梨的,听说他们下月个二十便要成亲了。”
“还未成婚便珠胎暗结,简直有伤风化,这种人怎么配时序哥哥念念不忘。”
云翠看着林幼疑凶狠的眼神,只觉得后怕。
“小姐,你要做什么?”
“不许多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