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莫凡玩儿爽了,上车后还哼着小曲儿,窗户摇下,迎面的风带着清爽,相比跳伞时的压力,这点儿小风只是微风拂面。
司昭廉开着车从盘山公路往下,感知到莫凡情绪不错,问道:“你在跳伞俱乐部冲了钱办卡?”
莫凡嗯了一声。
“有必要吗?”
司昭廉问,“我是那里的股东,随时去免费玩。”
“你是你,我是我。”
莫凡点了根烟,刚呼出的烟雾被风撕碎,“人家把我当你朋友才客气,我可不能太放肆,以后我朋友也可以来玩。”
司昭廉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当idan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我带你来这,以后你想来玩,或者带朋友来,报我名字就行。”
莫凡没有接话,吸了口烟,车里安静了几秒,他问:“这么熟练大气,是带多少人来过了?”
司昭廉笑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是我第一个带着来的人。”
莫凡轻蔑地哼了一声,“谁信?”
“不信你可以去问idan,”
司昭廉说,“他可是很清楚的。”
莫凡:“他是你朋友,当然对每个你带去的人都说是第一个。”
闻言,司昭廉轻声一声,悠悠感慨,“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莫凡:“烟味?”
司昭廉:“醋味。”
莫凡:“……”
司昭廉故意嗅了嗅,“好大的醋味啊,这么在意我以前带了人去?”
莫凡冷酷道:“你想多了,你带谁去都与我无关。”
司昭廉心情愉悦,耐心解释道:“我没有带人来过,是真的。以前我交往的人都是细胳膊细腿儿的,他们不喜欢这种极限运动。之前给你说你是第一个和我一起跳的人,也是真话。”
“从小就喜欢极限运动,学跳伞之前缠着爸妈带我学冲浪,后来又找教练训练跳伞。”
司昭廉说话不紧不慢的,嗓音低磁,有一种娓娓道来的舒适感,“跳是我自己跳的,就是照片上的那张。那会儿人小胆大,教练说跟我一起被我拒绝了,结果跳伞的时候还生点意外,挺吓人的。”
“这么危险?”
莫凡被吸引了注意力,“生什么了?”
“降落伞出了问题,检查时都好好的,结果打开降落伞时卡住了,虽然知道有备用设备,但还是挺害怕的。毕竟是我第一次跳,会去想万一备用设备也出了问题怎么办,那会儿才十七,是真的怕了。”
备用降落伞和主降落伞不一样,它是下降到一定的高度后,检测到主降落伞没有打开才会自动弹出来。
在等待备用降落伞打开的过程确实是很煎熬的,特别是对于次跳伞的人来说。
莫凡听完后嗤笑道:“让你嘚瑟,活该。”
“所以照片上我笑得那么灿烂,一个是兴奋的,还有一个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司昭廉看了一眼莫凡手里快烧完的烟,“给我一口。”
莫凡从兜里掏出烟盒。
“不是那个,”
司昭廉说,“要你手里的。”
“……”
莫凡提醒,“这是我抽过的。”
“对啊,就是要你抽过的。”
司昭廉问,“我就抽一口,莫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莫凡睨了他一眼,把烟递到他嘴边,“总想用别人用过的,没出息。”
司昭廉就着莫凡的手吸了口烟,“莫哥后面可没被人用过,是我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