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倒了杯水,听孙妮妮缓缓到来。
“当初我们两家关系还挺很好的,走的也近乎。
后面我爸选举大队长的时候,他们家就在后面搞小动作。
要不是我爸腰杆子硬,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的!
早就被他们弄进去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家做事不仁道,居然在我高考那天在我饭菜里面下泻药!
让我上吐下泻,没去成考试!我爸还跟他们维持着这表面的功夫。
要我说,那就一个好脸色都不能给他们!
都闹掰了就闹掰了,他们祸害我们家的多少事儿……尽在背地里干缺德的事,什么玩意儿!”
很难评价。
但人品算是看出来了。
“那……他们一家人搬到镇上去了,咋还又回来了呢。”
“为啥回来,被撵回来了呗。佟东青她哥在厂子里手脚不干净。
能长久做下去才怪呢,也就是活该!最让我操心的事情,就是当年没抓到她的把柄,让她混了一份工作。
刚才也看见她那个模样了吧,趾高气昂的,得瑟的哟。
不知道的还以为,公社社长是她爹呢。”
“懂了!”
“小弟,我跟你说,谁碰上这女子谁就倒霉。
你下次再遇上她,躲的远远的,要不然她就跟那狗逼膏药似的。
粘在你身上,甩都甩还不掉。”
“知道了……别生气了,吃完饭,我带你上个地方去。”
“去哪啊!”
一听到沈建设要带她出去玩,她就来劲儿了。
“去哪,也得把饭吃了,一天天像只猴,拴都拴不住。
建设,你少带她出去,当姐姐的人,还要你哄着她。”
孙大娘端着午饭进来,埋汰了一句。
“娘!”
孙妮妮喊了一声。
“干娘,我看着呢。”
……
“小弟,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去河边的芦苇荡。”
“去芦苇荡干啥,那边蚊虫可多了。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