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湛气的跺脚,自顾奔远。
秦佑臻追上道:“对你掌门师姑就这个态度?好,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跑了两步忽又停下,看向四周,奇道:“我犼儿呢,怎么都不见了?”
说着轻声呼哨,忽见林中山石缝中跃出一个白影,秦佑臻迎上道:“跑去那里做什么?你的小伙伴呢?”
犼儿掉头折返,引着主人进入山林。常湛远远瞧见,唯恐妻子有失,忙也快步跟上。只见另外一只犼儿蹲在一片碎石上动也不动,秦佑臻道:“你哪儿不舒服啊?”
常湛一笑,推妻子道:“犼儿定是现了什么。”
说着蹲身查看。犼儿见状,忙闪身一旁。
常湛扒开碎石,望着露出的青石板,轻声道:“这里似乎是个洞口。”
秦佑臻轻抚犼儿脊背,笑道:“想必伤你的人便在这里头。只是,不管你理不理论,他终究活不过九日,就别在这里蹲着了。”
又向常湛道:“把洞口压实。”
见常湛用巨石堆掩洞口,秦佑臻笑向犼儿道:“可以走了吧?”
两只犼儿从旁一闪,随即消失不见。
来到火狼峰,远远便见焦朝衣抢步迎上施礼,秦佑臻远眺道:“他们人呢?”
焦朝衣道:“岳之安所率部众皆已入阵,此刻正在山中打转。”
说到这里看向两人来路,关切道:“允儿寻儿呢?”
秦佑臻轻叹一声,将两人宝剑捧至其面前。焦朝衣一见惊得倒抽凉气,常湛忙推开妻子道:“将军莫慌,两人安然无恙。”
秦佑臻笑道:“是他们两个自己说的,要把宝剑交给将军。这么沉的东西,难道叫我一直扛着?”
焦朝衣忙上前接住,躬身笑道:“公子受累,公子辛苦了。”
众人忍不住都笑起来。
彼时邹允关寻来到。见两人并无大碍,秦佑臻飞身上马,向三人道:“余下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处置,十日后萩境不见不散。”
见常湛亦拉马跃上,关寻急道:“大哥,可是有大事生?我随你一道去。”
秦佑臻不愿提及言周被擒一事,不耐烦道:“怎么哪儿都有你?打现在起,事事都要听从焦将军吩咐,再敢任性,全都丢去喂鳄鱼。”
说着冲焦朝衣一拱手,撒马如飞。
想到言崇周义凶多吉少,两人一路无语,直奔云王府。行至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忽听得阵阵隐隐喊杀。
常湛翻身下马,攀上道旁崖壁,远眺片刻,向妻子道:“好似王府出了乱子。”
秦佑臻喜道:“太好了,我正想凑热闹。”
常湛阻住道:“兵不厌诈,可不许胡来。”
秦佑臻点头道:“听官人的就是。”
常湛一笑,将马儿安置妥当,拉妻子手道:“你若莽撞胡为,我可真的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