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朗点头:按住他的手,不要让他动!
某豆:好!
接着她跨在石苍离的腰部,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石朗推动了一下针管,药水直喷……栾豆豆瞪大了眼睛,靠,要不要这样夸张?
那好像不是给人注射的针管,而是给——猪!!!哪里有人用那么粗的针管?而且外观还是铁的……
石朗嘴角噙起邪魅的笑容,用酒精棉擦了擦要扎针的位置,也许是冰凉的触觉让石苍离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骑”
在自己身上的栾豆豆,余光扫到石朗还有他手中的针头,阴冷的语气道:“你们想做什么?”
“你发烧了,必须打针!别动,屎壳郎说他打针的技术可好了,一点也不疼!真的,相信我们啊!”
栾豆豆使劲吃奶力气压住他的身体,不然他胡乱的动。
“shit!”
石苍离忍不住的低沉,嘶哑的声音喝道:“你给我下来,放开我……石朗,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语气里充满了威严与警告!
石朗却扯了扯唇笑意如沐春风,扬着眉头颇有小人得志的姿态:“哥,这不是小绿豆关心你,要我给你打针麽!别挣扎了,你也知道我的针扎技术有多好,放心,绝对不会弄痛你的!”
“放手!该死的,栾豆豆!”
石苍离余光扫到那支夸张的针筒,黑眸被戾气包围了;咬牙切齿:“石朗,你今天敢扎针,我一定会让后悔的!”
“呵呵……”
石朗无所谓的一笑,耸肩膀:“你管我后悔不后悔!我这个做弟弟可也是关心你才给你扎,平日那些求着给我扎我还不扎呢!小绿豆,压好了……我要扎了……”
“没问题!”
栾豆豆感觉到石苍离的挣扎,不过他肩膀有伤,有发高烧,身体肯定没什么体力,此刻才让她压制住了。
“该死的,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
石苍离紧绷的脸色难堪到了一种极致,额头的青筋暴跳。这两个人,真是胆大妄为!
栾豆豆不理会他的话,石朗也不理会,就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粗粗的针管直接刺入他的肌肤中,推动着药水进入了他的血管中!!!石苍离的脸色狰狞而痛苦,额头冒出更多的汗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等到药水全部都推进去了,石朗拔掉针管,用棉球按住针孔。嬉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石苍离喘着气,目光有些疲倦,眼帘缓慢的往下垂,有气无力的语气道:“石朗,我不会放过你。”
石朗扯了扯唇角,神色飞扬,昨晚到今天早上心中的不愉快一扫而空!看到石苍离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啊!
石苍离再来不及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
栾豆豆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问道:“屎壳郎,你该不会把他弄死了吧?你有医师执照吗?”
石朗把针管卸成几节丢进热水里消毒,扯唇,玩世不恭的语气:“医师执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