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黄俊宇都是一个“男人”
。
黄俊宇要用同一间房间,任谁看了都会认为那是一个盘着长、身穿舒适的粉红色瑜伽服的“女人”
。
“女人+朋友”
,这个修饰语中省略的“人”
这个词,就像往常一样,并没有提前考虑到。
特别是在这个“酒店”
这个场所。
大厅的职员们带着微笑,虽然装作不是,但他们都在观察着黄俊宇和吴知蓝。
吴知蓝用力拍打着接待台,坚决地说道:“不是这样的!这位朋友要马上离开!”
“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我在这里和你……嗯?”
吴知蓝抓住黄俊宇,朝他的小腿踢去,但黄俊宇轻松地抬起腿躲开了。
无论如何,吴知蓝还是将快如闪电的刺拳戳在了黄俊宇六块腹肌上。
“咳!”
“你想死吗?”
吴知蓝抓着黄俊宇倒下的耳朵,询问他是否希望活下去。
不,黄俊宇并没有回答。
吴知蓝直接拉着黄俊宇的耳朵走向最近的大门。
“出去。”
“啊,啊啊!来吧!”
“哪有随随便便叫我的名字的?”
“好疼!啊,啊!真的好疼!”
“关上门!”
吴知蓝怒吼着走出酒店大厅。
在移动到酒店的角落、远处、四周被堵住的地方后,吴知蓝才松开了黄俊宇的耳朵。
黄俊宇捂着耳朵,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抱怨着吴知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