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儿不动声色的捏紧小手,面无表情的转头道:“钟先生,好久不见!”
后不再多看,转回头冲莫修摇头,表情温柔:“我真没事!”
可不可以不要离她这么近?很多人在看呢。
莫修可不会错失良机,反而抱得更紧:“你们认识?”
“算认识吧,不过不熟!”
月儿耸肩,表示能见到,她也很无奈。
不熟?钟飞云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狂躁不已,孩子都睡出来了,还不熟?在一起几年,叫不熟?玩味道:“不熟?我们要不熟,这孩子怎么来的?”
“哇,她就是那个被钟飞云休了的陈月儿啊!”
“长得还真一般,怪不得会被甩!”
许多试图取代的女孩们纷纷开始挖苦。
陈月儿有些尴尬,不是说以后见面了也形同陌路吗?无缘无故来羞辱她?有这么好欺负吗?可现在不适合打架,孩子禁不起,依旧不屑去看前夫一眼,冲莫修笑道:“我看这里并没你描述的那么好,我们走吧?”
“还真亲昵,陈小姐,还记得吧?我说过,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这才离婚多久,下家就找好……”
钟飞云第一次失去了冷静,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整个一被抛弃的怨夫。
“你说什么?”
莫修松开陈月儿,起身狠狠推了出口伤人者一下。
钟飞云的眸子形同刀锋一样射向‘奸夫’,站直腰杆,冷下脸道:“难道不是吗?找也不找个像样的,这种货色你是怎么看上的?”
末了鄙夷的瞪向女人。
‘啪!’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陈月儿直接起身狠狠甩了男人一个耳光,眼底泪花闪烁,不管怎么说,做戏也好,在钟家,她也算恪守本分,不被善待就算了,离婚了还来挑事,不是找打是什么?要不是现在怀着孩子,还是双胞,早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她才不怕他什么长老身份,在她眼里,他也不过是臭男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要头一颗,人,什么都可丢,唯独一张脸。
全场噤声,无一人敢再发出声响。
连跟来的小弟都吓得捂住了嘴,深怕云哥一不高兴,转头将巴掌还给他们。
钟飞云也愣了,伸手摸摸刺痛的脸颊,后木讷的看向泫然欲泣的女人:“你打我?为了这种人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钟飞云,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凭什么就不能打你?很惊讶吗?我告诉你,以前你在我心里确实有那么点地位,也就那么一点点,还是你骗来的,像你这种男人,任何女人了解后,都会逃之夭夭,除非你的钱能维持一辈子的魅力,可笑的是你还觉得自己很受人爱戴,我真的觉得你很悲哀,结婚后,将女人带到家里,睡婚房,这种事也就你做得出来了,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
连珠炮弹说完,转身要走。
“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越来越放肆了!”
钟飞云咬牙,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了卧房。
陈月儿狠狠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可惜挣脱不了,他到底要干什么?真是疯了:“钟飞云,你这个无赖,你放开我,放开我!”
钟飞云满脸阴桀,这辈子,还没一个女人敢当众甩他耳光,更是说一些不着边的话,面子丢了,就得找回。
“这就是得罪人家的下场,这女人太不知足了吧?”
“估计待会该抛尸大海了!”
群众们是这样反应的。
莫修想追,却被十个黑衣男人阻挡,这钟飞云不会乱来吧?完了完了,出事了,应该暂时不会的,月儿姐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刚到走廊,钟飞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一个手下都没有?见女人还要叫嚣就垂头沉声道:“不要说话!”
“钟飞云你……”
月儿见他敛去了狂妄自大,好似出了什么事一样,赶紧住口,也看向走廊,这里是客房部,为何连一个服务员都没有?
来到主卧,男人一脚踢开房门。
“不许动!”
果然,一群警察自浴室和衣柜内冲出,手枪个个上膛,钟飞云咬牙,看向那个坐在沙发里,拿着锦盒正冲他邪笑的女警。
砚青一手抚摸着锦盒,一手翻转着黑色手枪,挑衅道:“没想到吧?”
“砚青?”
陈月儿一见是熟人,顿时笑了起来,好歹人家以前也救过她一命,因此还受伤了,感激是有的,而且很多时候,她发现她和她是一路人,都是心直口快的人,没多少心机,她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哟!月儿,你怎么也在?”
砚青倒是有些意外:“而且你们和好了?”
不是吧?前不久陈月儿不还去叶楠那里祈祷这个男人不要再去纠缠她吗?这么快都搂一起了。
闻言,月儿这才想起来,再次大力的挣扎:“钟飞云,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钟飞云心情不是很好,砚青怎么会在这里?如此森严,她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加上孩子的娘和奸夫眉来眼去,更是不好受,垂头道:“放你继续去和那小白脸鬼混?”
‘啪!’
又是一巴掌。
陈月儿使出吃奶的劲才落地,喘息道:“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告诉你,孩子是我的,忘记当初是你自己说要打掉他的话了?钟飞云,感情不是游戏,我知道,很多人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爱他,被他抛弃掉的女人也只能一辈子爱着他,这是一种变态的想法,虽然我和莫修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但是我有权利去寻求我喜欢的男人,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