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
金石问,“有事啊,跟我说就行,我去给你办。”
“没事,随便问问。”
蒋屹放心了,“他昨天给你打电话找我了吗?”
“谁?”
金石反应了两秒,“大爷啊?没有,广州那边有人接应,用不上我。”
也就是说,杜庭政找他没什么正事。
不然不会只联系他,而不联系金石。
蒋屹没给他回电话,关了手机起床洗漱。
推门出去,客厅里有个烫着羊毛卷的姑娘听见动静也恰望过来。
“哎!”
蒋屹吓了一跳,还好他穿着睡裤和居家短袖,“谁家小羊跑来了,吓我一跳,怎么没声儿啊?”
慕荷撇唇道:“真能睡呀舅舅,喏,小卷做了两张,反正面的。看看错了几道,能拿多少分?”
“来得早叫我就行了,”
蒋屹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吃早饭了吗?”
“没吃。”
慕荷说,“我妈说成年人休个周六日不容易,正常人都要睡懒觉,让我别吵醒你。怎么只有你自己,祝老师又没来?”
“祝老师很忙,这两天都在做实验。”
蒋屹说,“之前担心你们不好好学,找他帮忙。毕竟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外甥女,你不听课,我也下不去手揍你。”
最一开始的时候,杜宜安不好好听课,总是拉着他东问西问,还打听他的性取向,导致他会错意。
没办法,他找了好友祝意来帮忙讲英语,后来杜宜安又开始拉着祝意东问西问。
最后才知道人家是有备而来。
“以后不许再跟别人讲我的性取向,”
蒋屹叹了口气,“不然我就揍你。”
“你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慕荷问道,“现在就能对你唯一的亲外甥女下得去手啦?”
这事也不能怪她。
跟好朋友之间说点私密话可以理解。蒋屹这么大了还天天跟鹤丛八卦,鹤丛没空就找祝意八卦,管不住那张嘴。
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会错意了。
蒋屹挤好牙膏:“你这么乖,主动做题,还做了两张,谁能舍得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