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
安瑜可只能叹气,这么棘手的事情,她能怎么办?
“如意姐姐,我怕我,万一有了孩子就完了。你人聪明,一定要帮我想个办法。”
林月娇看安瑜可就要起身,忙拉住她。
“孩子?”
安瑜可想到乱伦就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是林大婶也巴不得打死她算了。这会儿林月娇又讲到孩子,她就更头疼了。
“这事阿炳知道吗?”
古越歌想来想去也只有找阿炳商量,可是阿炳还愿意吗?
“他不知道。”
“娇娇!”
林月娇话音刚落,就听到阿炳在洞口大声喊她,两眼通红,满脸愤怒。
“阿炳。”
林月娇躲到安瑜可背后去。
“你和你堂哥,你居然和你堂哥!”
阿炳一掌拍在一旁的岩石上,手上直流血。
“如意,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己说话。”
古越歌拉过安瑜可就往外面走。
“如意姐姐,你们别走。”
林月娇像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安瑜可的胳膊。
“娇娇,要不你还是跟阿炳说说吧,这种事情,姐姐真的帮不上你。”
安瑜可掰开她的手指。这无知的姑娘,等到出事了才知道害怕。
“你们走吧,我跟她说。”
阿炳把林月娇一把拉过去,安瑜可便被古越歌拖着出了番薯洞。
“越歌,不会出事吧?”
安瑜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担心问道。
古越歌怕她不小心滑倒,伸了一只手扶住她:“娇娇实在是太不懂事,但是阿炳是个,是个好人,而且他其实是喜欢娇娇的,最后或许只能让阿炳吃些亏了。”
“哎。”
安瑜可叹着气回到屋里。
不过古越歌猜得果然不错,两天后,阿炳就到林家提亲了,因为林月娇还有半个月才满十五,所以婚期就直接定在了及笄日第二天。
这事定下之后,林月娇却似乎并不高兴,整日愁眉苦脸地坐在院中,而阿炳提亲后说新人婚前要避讳也一直没来看她。直到成亲当天,外田村的鞭炮噼里啪啦响,新娘子早早地就被送进了洞房,新郎官有些例行公事似的在外喝着酒。
没多久,阿炳已经喝得烂醉,似乎对于成亲并没多高兴,看到安瑜可他们坐在角落里却一路磕磕碰碰地走了过来:“如意,你们在这坐着呐!我要好好敬你和小越哥一杯,来,喝!”
安瑜可担心地看着他,看看古越歌,无法,只能接过他递过来的大碗。
“如意,你别喝,我替你喝。”
古越歌挡了安瑜可的酒。
“那好,你喝!”
古越歌便替安瑜可把那碗酒给喝了,一个踉跄,但是还能稳得住。
阿炳满意地笑笑,扶了古越歌的肩膀一下,又转向安瑜可。
“如意怎么能不喝,这就是你们不给我面子了!”
阿炳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满面通红,瞪着一双铜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