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姨,承启跟我提过你,包括她当年在山上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这孩子肯定很在乎你,要不然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事。这孩子从出生就被寄予厚望,做继承人的路,看似光鲜,其实内里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后来,她师父去了,她把我和小赵接到身边,我当时就看出她心里藏着事,但又心知,若是她不愿意说,我也问不出什么。”
“有你这样关心她的亲人,是她的福气。”
“不过是心疼她罢了。你刚才为她擦拭身体,应该看到了她左手上的避尘珠和玄玉戒指了吧。”
“看到了,不知那两样物件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那是她肩上的责任,避尘珠是她师父传给她的,玄玉戒指是家主信物。这两样秦家最重要的信物都到了她的手上,不仅是荣耀,更是责任。她的身上扛着她师父和整个家族的期望。”
“原来还有这层意义呀,那她不觉得累吗?”
“她从未与我抱怨过,我想应该是累的吧。她二十岁就承担起这些了,多年相处,我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但为了责任,她选择接受。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想来她也想要有人能陪着她度过这艰苦的岁月吧。唉,我给你说这些做什么,想是魔怔了。”
“你不必这样说,我与她分开了三年,这些事我也是想要知道。这三年她所发生的事,我都不曾了解,所以你告诉我,我心存感激。”
“我只知承启带你回来,却不知你们两人的关系,你方便告知吗?”
“我和她,三年前是恋人吧,如今我也不知是何关系。”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小子这么多年怎么都不找对象。若是你们还有未来,我希望你待她好点。”
“好。”
顾若笙给秦承启喂完醒酒汤,木清兰就带着碗出去了。
顾若笙摸了摸秦承启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对你这三年竟是一无所知,你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苦,才变成如今这般性子呢。”
今晚,顾若笙和秦承启同榻而眠。
相亲
秦承启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她从梦中惊醒,睁开眼便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顾若笙。
她大为震惊,直接把人推开,掀开被子,查看身上的衣物。
顾若笙被她粗鲁的动作给弄醒了,看着秦承启一脸惊慌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在看什么,你是觉得你喝醉了,我会对你做坏事?”
“也不是没发生过,我们两人现在的关系,也不适合做这种事。”
“你觉得我是有多饥不择食,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秦承启在嘴里嘟囔道:“你上次可热情了。”
顾若笙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脸颊泛红,喝斥地说道:“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我什么都没说过。对了,谁给我换的睡衣呀?”
“你觉得呢?”
“不会是你吧。我天,你还不如把我丢进书房呢。”
秦承启满脸懊悔地摸着脸颊,心想,就不该喝那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