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庚新远远地看见她伸手要收拾,忙阻止她:“你不舒服就别动手了,我来就好。”
安若好手上确实提不起劲,这是昨晚上“用力”
过度了。是他造成的,那就让他来承担这“果”
。
她笑了笑,进了大屋自顾自休息。笑颜居做了新房,这大屋以后就能单纯地做厨房做存储室了,这倒是件好事。她虽然没有力气收拾,但是看看凌庚新藏起来的菜谱学做菜还是不错的,最关键的是他藏了好几本《春宵秘戏图》。
等到她月事结束的时候,农活也开始多了起来,凌庚新整日在外面忙活,她就只能在家里煮饭烧菜。
艳阳天什么的,看得人心情舒畅之极,她在院门口看了会儿傍晚的火云,进屋开始准备晚饭。
她环顾一圈,家里的食材不少,她不用伺候公婆和小姑子什么的,但是烧些好菜给自家相公吃还是必要的。而且这段时间被逼着叫了好多声相公,现在感觉不错,难道是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安若好拿出凌庚新新挖的笋还有腌了几天的猪肉切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倒了些油,葱段在油中煸出了浓郁的香气,顿时整个房间都溢满了香气,加上猪肉和笋片一起煸,一道腌笃鲜就做好了,这菜还是凌庚新教的。但是她觉得她做的比凌庚新做的香,是心情愉悦的缘故?
家里还有些曹婶子家送来的羊肉,做个红焖羊肉给相公补补,这完全是为自己的下半辈子着想。再来个韭菜炒鸡蛋、所谓的翡翠白玉汤即青菜冬瓜汤,两个人三菜一汤,足够了。
这日子和和美美,有吃有穿,真是幸福极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是时候圆房了。安若好这么想,其实凌庚新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他刚一进家门看到她满面春风,那微红的脸简直比山上的映山红还艳,他心里就盘算开了:有些事情该办办了。
“颜颜。”
从成亲开始,凌庚新就换了称呼,叫娘子太普遍,干脆改个更亲昵的。
“嗯?”
安若好任由他环着腰,手上把饭从锅里盛了出来,端到桌上。
“颜颜,你说了要加倍补偿我的。”
凌庚新黏着她,在她耳边直呵气。
凌庚新虽然讲得隐晦,但是安若好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听就懂,而且整天让他那么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早点把事情办了,她才不会承认是她兽性大发了呢。
是夜,二人心照不宣。
房中仍是新婚夜时一片红得喜庆的样子,红烛摇曳,红被如浪。安若好重新披上了嫁裳,安坐在床前,凌庚新今天是不猴急了,只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含情脉脉。
“相公。”
安若好娇嗔一声低下头去,总不好让她先动手吧,而且她心里也忐忑着呢。
“颜颜,我的娘子。”
凌庚新说完撩开她额前挂下的碎发,万般爱怜地亲在她的脸颊上,随即顺势而下,亲了一会儿她的锁骨,闻着安若好特有的体香,缓缓解开了衣襟的带子。
大红的肚兜包裹着白皙的圆润的躯体展现在眼前,凌庚新顿时呼吸急促,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往上一撩,那让他口干舌燥的红豆出现在眼前。
凌庚新那灼热的气息吹在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感。安若好躺在凌庚新的臂弯里,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脱去。
不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凌庚新的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柔柔的软软的,亲吻细细的。她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忽然从胸前蔓延开来一阵刺痛感,又带着些挑逗的挠痒感,睁眼一瞧,凌庚新竟然咬住了她的红豆,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更加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