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好听着她说,便把在场的几个女人都认识了一番。曹婶子虽然贪小便宜,可归根到底是个好人,其他女人也热情着。等大家搭完灶窝,便坐在树下开始择菜。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各种闲话便开始了。
“听说陈家坪那个梁家,小儿子和那童养媳圆房了。”
☆、勾引
“是哟,那童养媳听说才十三岁呢,这么小圆房,梁家是怎么想的。”
一个陈家坪的女人便接过话来:“听说是那童养媳和隔壁的阿包好上了,梁家为避免节外生枝就提前圆房了。”
“我说呢,虽然童养媳随时都可以入洞房也不至于这么急啊。”
“也是,不过童养媳就是童养媳,连块红布都没盖就成了人家婆娘了。”
坐在安若好身边的女人突然红了眼,流下泪来。
安若好看了,这个女人好像是甄痞子的娘,该是大家触了她的伤心事,看来这村里童养媳的地位很差。
“婶子,别哭了。”
安若好把她跟前的菜往自己这边多堆了一些,身上也没有可供擦眼泪的,只能手足无措的摆摆手。
“嗯。”
甄婶子抹了把泪,继续择菜。
其他女人听到安若好的话,再看看甄婶子,只好闭嘴换了话题。女人就是女人,换了其他话题一会儿也活络起来了。
安若好只笑听着,把她们的话听到耳里,记到心里。她们偶尔问她话的时候她只说不记得了,她们也不为难。在她们看来,她还是那个丑丫。
午时三刻,沈老伯又到河边给河伯念了祝词,大家又抛下一些饭菜去,大家才开饭。
凌庚新端了大碗的饭菜,把笑颜拉到最旁边的树荫下:“赶紧吃,大家都是敞开了肚皮吃的,你千万别饿着了。”
“好。”
安若好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因为晒了一早上太阳,他□的胸膛都被晒红了,脖颈上有些脱皮。
“先吃饭,二哥不热。”
凌庚新阻住了她,生怕她饭不够吃,饿着了。
安若好听他这么说,也只好先吃饭,不热凌庚新肯定吃饭都不安心。她吃着,抬头望了望:“这太阳这么毒,大家会不会中暑?”
正说着,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蔡伯晕倒了!”
“该是中暑了,赶紧掐人中,拿水擦额头,快!”
安若好看那边一群人手忙脚乱,担心地看着凌庚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