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祝引楼的穿着,赫连又不满了:“不是才送了新衣过来,瞧不上?”
“几尺楼阁消人惫,除了两行青鹭,我穿什么,又有谁看得到。”
祝引楼将松松垮垮的衣带系好,连褶子也懒得整理,没有往日的一点精致样。
“穿什么还顾虑何人看你?”
赫连哼了一声。
“那不正对了上尊常言,我是个浪l货胚子吗。”
祝引楼随意找了一根带子,将散发简略的束在了脑后。
“你还真是夸不得。”
祝引楼将丝制的裤腿挽上去,走了两步又松落下来,他不厌其烦地又弯身下去,重新别好耷在脚踝上的布料。
赫连见状,不出声息地走到对方身后,一把将人从后面抱起后坐了下来。
“干什么?”
祝引楼不知所以的就坐到了对方腿上。
这个场景赫连倒是期许过好些回了,这还是头一次实现。
他一手紧收对方小腰生怕对方跑了,一手拿过桌上的编笛,半商量半命令说:“本尊教你吹吧。”
吹笛
祝引楼没拒绝也没接受,赫连就当对方是默认了。
他将手中乐具的特点和功能一一做了详细介绍后,又开始教祝引楼怎么看谱。
祝引楼倒是真不会看梅山编笛的谱,也不是完全不会,就是没那么明白。
“指法和吹法是什么听明白了吗?”
赫连指着书页问腿上人。
祝引楼盯着谱子深思了一下,“嗯。”
“真听明白了?”
赫连明显不信。
“差不多。”
“差不多那就是差远了。”
赫连把谱子接到手里,“死要面子傻脑瓜。”
祝引楼接揭了面,心虚却又不然,“我自行领悟就好,不劳烦上尊亲自授业。”
“那这里是什么意思,这个注点。”
赫连指着谱子上一个符号问。
祝引楼盯着好一会儿,也没憋出半个字。
于是赫连就巨细无遗的再给祝引楼讲了一遍。
听完,祝引楼立马通悟了,主动道:“这个是转音?”
“聪明。”
赫连颇有成就感的亲了对方耳郭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