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是陈砚知,好久不见。”
“来了就行,晚上到我家吃饭,来了县城一趟,高低得来我家吃晚饭。”
刘运聪上下打量,认个脸熟,点头道:“家里都还好吧!”
“拖你的福,家里人都挺好。”
“辛苦舅舅你了,还为我们家的事操心。”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一旁的门卫大叔说道:“你们聊,我去看大门。”
“谢了,兄弟。”
刘师傅拍了拍门卫大叔的肩膀,大叔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我去……几年不见,个头窜这么高了。”
刘师傅走到陈阳身边,一副吃惊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任谁都想到是几年未见,长辈的关心。
凑近的瞬间,在胸口不足一圈的距离,刘师傅悄咪咪地说道:“老李和我说了,人多眼杂。”
他身边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男人,带着眼镜,斯文败类。
陈阳秒懂。
做厨师多年,除了高的刀工和厨艺,看斤两也是高手。
刘师傅一眼看出牛车上不止先前说好的5oo斤,应该有75o今的起伏。
猜测是眼前的牛车上有一部分是这個年轻人给别人送的。
他对着陈阳介绍道:“这是我徒弟,小飞。”
眼前的小飞看着比自己小,估摸着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学门手艺好,改革开放挖高级技工和厨师的数不胜数,是個热门职业。
刘师傅直接略过另一人,应该和刘师傅不对付。
“砚知,你这里多少斤鱼?”
“8oo斤左右。”
刘师傅点头。
“小飞,你喊厨师里的人把这些鱼卸下来。”
刘师傅是什么意思?
全要吗?
陈阳感觉不对劲,脑细胞又死了一部分,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门道。
“舅舅,你们炼钢厂的厕所在哪里?赶了一路车,都憋坏了。”
刘师傅说道:“我陪你去。”
走到没人的角落,不等陈阳主动询问,刘师傅率先开口:“砚知,下次不用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