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衣点点头。
她忍不住问:“美琴夫人昨晚也在外面救助大家吗?”
“是呀,别看我这样,以前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忍者啊。”
她虽然没有直说,可是脸上写满了幸福,“而且鼬那孩子非常让人放心,昨晚他就一直在这里照顾着佐助。”
朝衣又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说起来也是巧合,”
美琴说,“小朝衣的坐姿和鼬的一模一样呢。”
朝衣睁大了眼睛。
“昨晚回来的时候,鼬就这样抱着佐助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
朝衣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手足无措地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外来者,就连和哥哥相处的时光,也像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一样。
美琴仍毫无所觉似地说:“你和那孩子就好像有什么联系一样——”
“那、那个。”
朝衣眼神闪烁着,“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是得快点回去找卡卡西他们才行。”
美琴笑:“我知道了,那我去收拾点东西,麻烦你帮我带过去。”
她仍旧是那副温柔可亲的神情,带着莫名的亲昵埋怨:“男人总是粗枝大叶的,玖辛奈又是这种情况,那些人照顾她或许会有疏漏。”
“我因为身份的原因不方便过去,所以还要拜托小朝衣你来照顾她呀。”
朝衣说不出话,只光点头。
“那等我一会儿哟。”
美琴又走进了房间里。
朝衣站在走廊上发愣。
她忍不住又看看脚下那一块地方。
是哥哥坐过的地方。
朝衣于是又蹲下摸了摸。
但是她不敢坐。
这样就没有偷了吧。
她又把手收了回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四下打量这个小院子。
院子的墙上有凹凸不平的划痕,像是被利器撞击导致的。
“那是鼬小时候在家练投掷留下的。”
美琴走出来,就看见这个白发少女在盯着墙角研究,“不过等他三岁之后,就没有在家训练过了。”
“三、三岁!”
美琴垂着眼,又温柔地和她说了点鼬小时候的事。
朝衣于是又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宇智波族地。
“我认得路的!我认得!”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并不难,蓝染先生。”
朝衣还这样对蓝染说。
蓝染问:“为什么?”
“因为木叶医院也是标志性建筑吧,你看,就在那边!”
她非常自信,“只要一直朝那边走就好了。”
认路确实不难,但是路上有很多的事情。
一会儿是医疗忍者们找不到绷带,看见了路边貌似游手好闲的朝衣。
“你是谁家的孩子,过来帮个忙!”
一会儿又是巡逻的忍者发现她是生面孔,抓着她好一阵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