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吵架!”
“是嘛,咱们的小弟弟感情受到考验,各位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把宝贵的时间,放在各位宝贵的对策上?”
水柔中肯地说。
“我建议你再把经过详述一遍。”
大律师的职业病又犯了,“开阳”
霍旭青拿出问当事人的口吻。
拓跋刚只得再说了一次,然后让自新再被践踏一次,不过和前几次一样,他省略了拥她、亲她的那一小节。
“据你刚才所述,你已经告诉她你爱她,而她仍然拒绝了,对不对?”
霍旭青实事求是地问。
“嗯,她还说要嫁给那姓丁的。”
拓跋刚愁眉。
“白痴,你到底爱不爱她?”
班杰明插话,顺手又k了他一拳。
“鸟咧,要是不爱,会在这儿忍受你们的揶揄吗?”
他抿着薄薄的唇瓣。
“那还在这边废话什么?去抢呀,就像我从婚礼中抢走你二嫂一样啊!”
班杰明倚老卖老地挺着胸,想那是他在那么大的场合中低声下气又下跪,被他们当作是把柄,三不五时就揪出来调侃一下,如今总算可以扬眉吐气地炫耀了吧?
“你别净教他坏的。”
水柔瞪班杰明一眼。
“或许对方根本不爱你。”
王佑鑫落井下石。
“啊--”
拓跋刚顿感世间无趣,他双手伸直地趴在桌上,冷冰冰的石桌面,恰如他逐渐寒掉的心。
“别听他吓你,我倒觉得黎琪很爱你。”
水柔拍拍他摊平的手安慰。“一定是她还在介意你太晚向她解释这档事。”
“不会吧?她又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小女人。”
他不安地拨弄耳缘上的那排耳环。“何况那两个月,我先是护送二嫂回国--”
瞪班杰明一眼,他怨叹地说:“然后赶去美国公司处理一些状况,再飞去纽西兰做爹妈的调解人,你们又不是不晓得他们俩,都老夫老妻了却常常吵架,这回竟还吵一闹离婚。”
众人莞尔,拓跋叔和拓跋姨的个性皆为烈性子,两人白天吵晚上合已不是新闻,故拓跋刚的刚暴脾气其来有自。
“可是未来的小弟妹又不知道。”
霍旭青说。当律师要求的就是证据。
“女人心,海底针。”
邵伊恩心有戚戚焉,当初他追花季婷时也吃了不少苦头。
“没错,没错,这点我感同身受,女人怪得很,你认为不重要的事,她偏要和你斤斤计较,有时算的老帐,你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班杰明击掌赞成,乖巧天真的花语嫣不也让他伤过脑筋、费尽力气吗?
“你该把害她爸的那个人打入监牢,这十成十比送她结婚戒指要好。”
霍旭青以法律的眼光建议。
“我不是没想过,只是那人必是隐姓埋名藏在国外,找起来总是稍微费点周章嘛。“他申诉,况且之前有敢太声张,免得他们晓得以后会讥诮他,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他现下的命运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