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好言规劝。在这动弹不得的窘迫。
“‘老鼠,坐下!”
闻讯赶来的拓跋刚,人未到声先至。
“老鼠”
应令坐下,但大大的屁股却是直接坐在黎琪的肚囊上,几十公斤集中的重量压得她差点腹腔出血。
“救命呀……哈啾……快叫它下去……”
黎琪声嘶力竭,痛得喘不过气来。
“老鼠,进屋去。”
拓跋刚急忙吆喝。
“呜唔--”
“老鼠”
乖巧地站到一边,哀愁的眼神瞥瞥黎琪,再望望拓跋刚,然后陡地张开大嘴又凑向黎琪的颈际,在众人骇慌之余,它却出人意料地伸出舌头舔她,留下湿稠粘答的唾液后,才大摇大摆、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它的地盘。
“色狗,和你主人一样卑鄙无耻下流、竟敢吃我的豆腐……”
黎琪抿唇低咒,接合用小围裙擦着恶心的口水。
“哈哈!”
拓跋刚终于忍不住地大笑。
“连你的狗品味都和你相同。”
水柔笑中有话,转身,她对黎琪耳语:“别担忧,我只是他姐姐。”
之后,她笑着说再见。
“在讲啥啊?”
黎琪红了脸,搞不明白水柔怎会忽然向她强调那句,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等一下,她什么表现得太明显?对……拓跋刚?有吗?哪方面?听水柔暧昧的语意,该不是误会她和他有什么呀?好好笑哟,怎么可能?但是奇了,为何她的心坎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还有她刚刚对头“老鼠”
畅叙的那一堆……难不成,她其实很希望和他有什么?
“喂,你吓呆啦?起来啊!”
拓跋刚见她愣了半晌,于是没耐性地催促并揶揄。“总不会是想我抱你吧?”
“神经病,谁要你抱?”
肝火迅速冲鼓了黎琪的腮帮子,她纵身打算以一手翻空雄姿跳立,孰料双腿仍处于不争气的发软状态,她表演不成反像个断线的木偶朝下坍。
“鸟咧,要我抱就说一声嘛,我又不介意。”
拓跋刚快手搀住她。
“谁稀罕你这鸟人抱!”
黎琪又羞又恼,想捶他却是力不从心,娇躯上下仅剩张嘴能灵活动作,因此她也只好逞口舌之快。
“要我松手是吧?”
话柄刚落,他真的放开,黎琪的重心立刻全部往下坠。
“啊--”
她惊叫,眼看屁股就要与大地相亲相爱之际,他再度出手。这回他把她整个人提起圈住,然后两掌一背一臀地将她镶嵌在他的体内,接着他笑:“还要不要我放手?”
鸟咧,她的身材简直是为了契合他而生的嘛!一泓暖洋洋的气流随之灌入他的胸腔,有抹难掩的情愫在彼此间滋长,可是倔强的两人均不愿坦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