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刚喊得杀猪。当然,他只有在同伴跟前才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痛死你活该,你这臭小子,为了去捧你的场,我还推掉了两个约会耶!”
班杰明不客气地在水柔刚刚扳的地方打一下,拓跋刚登时哇哇大叫。
“对嘛,要翘头也不提早通报,害我兴冲冲地从非洲赶回来。”
“瑶光”
王佑鑫巴掌接着落在同一个位置,唇红齿白的脸笑得可贼了。
“痛呀,水柔,你看他们啦!”
拓跋刚护住受难的脚,赶紧向水柔求救,他没躲起来治疗是错误的决定。
“你们就别再闹他了。”
水柔好笑地继续为拓跋刚上药。
“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才把臭小子宠坏了。”
班杰明说着又出手击了一下拓跋刚的后脑勺。
“幸亏伊恩被花郁国的国事耽搁不能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儒雅的“开阳”
霍旭青故意用名副其实的“一阳指”
使劲按在拓跋刚背上那块最大的瘀青上。
“哇呀--”
拓跋刚吃痛地从床上跳下来。
托黎琪的福,害他从楼梯上一连摔下来两次,他毕竟不是钢铁制的,所以造成了脚扭到、投保千万美金的小指头骨折、下巴被踹成乌青、身上外加大大小小敲红打肿的紫瘀,搞得演奏会不取消都不行,更惨的是还他成为“七圣”
伙伴们的笑柄……呜呜……他好命苦。
“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家伙,看我跌得这么严重,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落井下石,你们算是人吗?”
拓跋刚喘吁吁地叨骂着,愤慨的眼神一转,三八地抱着坐在一旁始终不吭声地超级美男子大叫:“还是时焱好。”
“天权”
时焱仍是沉默,但和煦的笑容表明了他的中立。
“时焱是懒得理你。”
王佑鑫啐道。
“好在你的脸没花掉,不然你还有什么优点去吸引女人。”
霍旭青揶揄。
“喂,老实招来,你这身伤摔得挺诡异,真的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栽下来那么单纯?”
班杰明笑呵呵地靠过来。
“是呀,我也很怀疑。”
王佑鑫感兴趣地搓着手。
连水柔、时焱和霍旭青亦洗耳恭听地瞅着他,可是他怎么能说呢?这一讲开来,他在“七圣”
中的地位不就更低落?虽然他现在已长得和他们一样高,但除了水柔,这些常仗着年纪比他大、头发比他长、脾气比他好的“哥哥们”
日后岂会放他好过?铁定动不动就翻出来糗他!
“真的是我不小心而已嘛。”
不说,不说,打死也不说。
想到他从黎琪手中扯下来的包包里。有照相机、皮夹和证件,照相机镜头破损的部分,应该是害他变成“小花狗”
的肇端,皮夹里面穷是只有几张国父大头照的钞票,倒是那些证件……嘿嘿,他要的资料应有尽有,等这群死没良心的损友散去,他就能透过“七圣”
的情报网将她祖宗八代查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