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咧,这脑袋瓜子,注定在他们面前永远抬不起来罗。
“等一下通知所有分部的人去搜寻。”
邵伊恩下令。他就不相信依“七圣”
在全世界的情报网,别说对方是隐姓埋名,或动过手术改容了,就连尸体已经作古埋在土里,了照常能把骨头挖出来。
“太好了,你何不在大后天的演奏会,发表那首你为她写的圆舞曲示爱呢?如此浪漫的攻势,没有一个女孩能抗拒的。”
水柔光是幻想都觉得好美。
“呃?”
鸟咧,他“偷偷”
谱的曲子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他尚有何秘密可寻?“软--”
“有道理,最好把这些全刊在报纸上,对了,还要上电视的新闻。”
班杰明兴奋地出着鬼点子,唯恐天下不乱的作怪细胞蠢蠢欲动。
“好呀好呀,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来办,包君满意。”
有热闹的事,王佑鑫绝不会少一脚。
“你没说爱她。”
话向来不多的“天权”
时焱霍然冒出一句,比女人家秀丽的俊美面庞透着淡淡的无聊。
“嘎?”
所有人全部愣住。
时焱居然会开口表示意见……夏威夷是不是要刮雪、下冰雹?原本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的吵杂场面,刷地达到最高品质--静到一根针落下都听得见回音。
“什么意思?”
拓跋刚问:“我说啦,而且什么一生一世,想到都会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均出笼了耶!”
“你没用这里说。”
时焱指着俊容上那两片艳若桃李的红唇。
黎琪觉得,终有一天,她会让这又倔又拗的牛脾气给害死。即使此番偷拍的任务都进行得很顺利,洗出来的照片效果不错,价钱应该也不错,但她的心情依旧像极了这暗房中的昏红灯光--黯然沉郁。
“唉,真是自找苦吃呀!”
她长吁短叹。
明明心里很想那根“烂拖把”
,明明很想对他说爱他,但她就是死鸭子嘴硬爱耍帅,搞得现在槌胸顿足,后悔不已。
鸟咧,她这种强悍的烈性子何时会改?那天她若是接受他的告白,给他一张笑脸,回他一个热吻,其实根本不算是认输嘛,况且--输赢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
耳边传来另一个声音说。“你想想,论家世、论权、论财,你哪一项比得过人家?只有尊严,那是你唯一能和他抗衡的。”
“可是他……”
她想反驳。
“你狗仔队是干假的吗?你常拍的那些偷人、出轨的相片是电脑合成的吗?这些活生生的例子还不够让你警惕?不要告诉我,你相信这世上有真爱,有所谓的一生一世。”
那声音讥嘲地说。
“我……”
她是相信呀。
“别傻了,拓跋刚有钱有势有‘费司,倒追他的女人足以排满整条高速公路,人家放着门当户对的美女不要,会挑上你这男人婆?”
那声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