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多注意自己的健康,饭要记得吃。”
丁沛阳叮咛。
“会的,会的,”
黎琪笑。在拖把刚家,她做得最尽心、最努力的便是吃,其他家事则是能打几折,就打几折。
“你这次盯梢什么时候ok?”
丁沛阳问。
“很难说耶,这次的目标挺烦人的。”
想到拓跋刚气势凌人的嘴脸,黎琪不禁不起扁嘴。
“小心安全啊!”
说到安全,丁沛阳的心便开始乱跳,他紧张地问:“告诉我,你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啦--”
黎琪大笑,该担忧有危险的应是拓跋刚。“对了,阿沛……喂,喂?”
奇怪?电话怎么突然切掉罗?
黎琪嘀嘀咕咕地把听筒放回去,这才看到电话断线钮上按了一只大手,顺着大手看上去,是条裹在皮袖中的壮臂,然后是宽肩,然后是那张才在她脑里萦回过的酷颜。
“你倒满会享受的啊?”
拓跋刚的愠目停在她撩人的大腿上。
“色鬼。”
黎琪暗骂,连忙将脚抽回来站正身,并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拉一拉,看能否将它拉长些,“我不过是坐一下。”
“坐一下?我让你来我家是请你‘坐下的吗?”
拓跋刚怒形于色的吼着。她刚刚打电话给谁?阿沛?是她那位多年的“密友”
吗?她和他说话都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过,可见她和那个阿沛关系非浅吧?资料上不也说,那男的常在她家出入吗?
“你凶什么凶?大不了你看电话费是多少钱,我付给你就是啦!”
黎琪暴躁的性子也拗了。
“我凶?你说我凶?好,我就凶给你看。”
一股妒意油然而生,他激愤地将电话扯掉,再将整个电话举起来摔在地上。
“你……你……不可理喻!”
黎琪盯着那摊碎片,气得想拿桌上装饰用的地球仪砸烂他的头,好瞧一瞧里面装的是不是熔岩。
“要你管?”
拓跋刚咆哮。
“谁管你呀,我可警告你啊,电话是你自己摔坏的,你别想叫我赔一毛钱。”
黎琪也跟着大小声。
“你……”
他在嫉妒她和别的男人调情,她介意的却是钱……鸟咧,他在嫉妒?“一毛钱?这么多的家事你做不好,东西你倒帮我打破不少呐,敢问小姐那些要几毛钱?”
“这……这……你就不要叫我做那么多呀,相对的,东西我也会少打破一些嘛!”
黎琪说得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