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
他的鼻尖像着了魔似地从她的发顶垂落至她的眉心,浓重的喘气声透着稠腻的欲望。
“你……走开……”
如果他只是想唬她,那么他办到了。
她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得骇人,她的换气在他的箝制下,全变为没用的蠕动,而且无论她将脸躲到哪一边,他都会马上尾随贴近。
“别动!”
他几近耳语的命令她,话中是他惯有的不耐。她的抵抗无疑是诱引两人间更亲密的摩擦,造成天雷勾动地火的效应,使他不自觉地锁紧她的腰,觅住她的唇,忘情地吻着。
“嘎……”
黎琪顿时傻掉,空白的脑子彻底呈现停滞状态,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越吻越深,越吻越烈,甚至当他吮住她的舌时也没法反应。
鸟咧,这是她的初吻?
拓跋刚总算觉察到怀中人的不对,他不甘愿地离开她,只见她目瞪口呆,瞳孔涣散,俨然受到很大的惊吓。
“你没事吧?”
拓跋刚失笑地张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她的表情令他不知该为自己的技巧感到高兴或……悲哀。
她一眨也不眨,依旧僵硬得有如化石。
“喂,离奇?离谱?你不要吓我?”
拓跋刚抓着她的纤肩摇晃,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看起来再怎么样粗勇,仍是脆弱得不堪一吓。
“呃?”
黎琪的知觉逐渐复苏,眼底亦慢慢拼凑出拓跋刚的影像,接着她忆起适才自作聪明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
“你没事吧?”
拓跋刚气恼地又问了一次。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吻到欲罢不能,而让场面险些失控,如此贪恋的情绪完全超乎他所能接受。
“啊--啊--啊--”
这是她给他的回答,然后她歇斯底里地拿起皮包朝他乱敲乱打。
“喂,你发疯啦?喂?”
他一手护住头部,一手尝试阻止她。妈呀!这鸟女人是吃铁牛运功散长大的吗?她在包包里藏石头啊?
“啊--啊--啊--”
她的叫声犹如跳针的唱片。
“喂,你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啦!”
他被她打得哇哇叫,在忍无可忍之际,他揪住她的皮包。
而她居然在这时候松手,在夺门而出前,用尽全部吃奶的力量推他一把,这作用力加上他扯皮包时的反作用力,再配合完美的地心引力,形成了一股“去”
势汹汹的后坐力,紧跟着是拓跋刚震耳欲聋的惨呼和自由落体的摔撞声。”
啊--啊--啊--碰!”
余音袅袅,国父纪念馆的回音设备果然做得不错。
***
“哎呀……呀呀呀……”
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从七圣总部的“天玑”
阁内传出。一身水蓝长衫的水柔忍不住调侃躺在床上耍赖的拓跋刚--
“谁教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这是报应。”
她左搓搓、右揉揉他扭伤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扳。
“痛、痛、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