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没有选择,只好照办,不断地拿着扩音器朝里面喊话。
仓库里,紫衣人用黎琪的身子护在前,他则由后扣住她的脖子,另手握着枪抵在她的太阳穴,当他见到两手举高,漫步靠近的拓跋刚,他剑拔弩张地大叫--“你站在那儿不准动!”
“拖把……”
黎琪惊惧地低呜着。
她后悔莫及没听拓跋刚的话,竟趁他凝神的时候偷走警车内的外套与帽子,然后一声不响地跟着狙击小组后面,由于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聚在前方的歹徒,所以她很顺利地混进来抢镜头,不料,冤家路窄,她看准藏匿的地方正好和紫衣人的相同,因此就这么成了恶人的俎上肉。
“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就开枪轰掉她的脑袋。”
紫衣人草木皆兵地抖着手准备扣扳机。
“好好,我不动,你别乱来,你说你有什么条件?钱?直升机?律师?”
拓跋刚连忙说,他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愿她受到一点损伤。
“对不起。”
黎琪流着泪,以唇语对他说。
“这样好不好,我比她值钱,你放她走,我来当你的人质。”
她的泪恍如刀在剐他的心。
“不要。”
她立即尖叫拒绝,他为她低声下气已够让她难过了,她怎能再要让他替她受罪呢?
“你他x的给我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紫衣人从旁边打来一巴掌。
黎琪顺势侧摔飞仆倒在地,拓跋刚急白了脸想扑向前接住,但才开步,紫衣人的枪已指着他。“不许动!”
“哎呀……”
黎琪被打得头冒金星,耳鸣想吐。
“你要不要紧?”
拓跋刚又气又焦灼。他应该闪得掉紫衣人的射击,但他担心这困兽会因此伤到黎琪。
黎琪困难地摇头,紫衣人大笑。“小俩口挺恩爱的嘛!”
他的枪仍对准的,然后缓缓地蹲近黎琪的身后,并趁她仍在晕眩之际,又用臂锁住她的颈。
“你不要伤害她!”
拓跋刚忍不住大叫。
“哈哈,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你大概不知道她和我有一手吧?”
紫衣人荡笑,全没留意已有警察潜了进来。
“你乱讲。”
黎琪斥喝,她不记得那天她被他们打错以后的事,可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有感觉,只是他恶心的抚摸至今仍令她频作恶梦。
“原来是你!”
拓跋刚瞠目咆哮,想来此人就是害她差点丧命的罪魁之一。
虽然水柔曾帮黎琪彻底检查,证明她未遭这些畜生玷污,但是他们那么残暴地对待她,拓跋刚就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也难消心头之恨。
“没错,那天扒她的衣服,玩她的人就是你老子我。”
紫衣人笑得猥亵。
“你……”
要不是黎琪受制于他,拓跋刚会跳上去打烂他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拖把刚你不要相信他……”
黎琪的挣扎被他一脚踹止。
“你再乱动我不先毙了你。”
他眼露凶光地威胁。
“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