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冰炎冰没放在心里,“若是本王,本王会比他更小气,谢了。”
冰炎拿着东西转身离开,白褚生着闷气,时寻走了过去,“白褚,你这是生气了?”
白褚不做声,洗碗的动作有些大,时寻从身后抱着他,“别这么小气,冰炎也没有坏心思,你看,他今天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擅作主张与别人结侣,除非是你的允许。”
白褚其实心里很清楚,时寻不会永远都是他一人的,只是他不想承认自己没办法保护时寻而已。
正确的来说,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阿寻,我这里难受。”
他回身指着自己的胸膛,那种闷闷的,仿佛整个身体里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时寻看着白褚,知道他是吃醋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嘴角勾起,踮起脚吻了他一下。
“这样呢?”
白褚愣了愣,反手抱起时寻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他才放开时寻,“好像不难受了。”
时寻羞红了脸,这家伙她就教了他一次,他竟然这么会,看来这种事男人才是主宰者,女人在任何时代都是被动的一方。
“阿寻天黑了,我们睡吧?”
时寻一把推开他,想起昨夜,有些害怕,“不行,你今天不能和我睡,你睡地上去,反正已经结侣了。”
时寻说完就往洞里走,白褚愣在原地抓了抓后脑勺,“啊?”
半夜,时寻睡梦中感觉喘不过气,睁开眼,对上某人一双无辜的眼睛,“你做什么?”
白褚坏笑,“阿寻太诱人。”
“白褚你这只大色虎!”
……
事后,时寻后怕,她可千万别怀孕了,这老虎一胎得生几个吧?
她不要!
“白褚,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在这样,不然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