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嫣四肢缠得更紧。
“东西?会飞?”
ok,无头血案终算有点眉目,班杰明一手托着她的俏臀,一手开始掀床单,寻蛛丝,找马迹。
“到……底……怎么回事?”
陈浩举步踏过门槛。
“不干你的事!”
班杰明一脚踢甩上房门将陈浩关在门外,顺便隔绝鱼贯前来看热闹的人们,所幸今晚住宿的旅客不算多,否则在门旁搭个栈,收收门票该是笔小财。
噼哩啪啦,许是门打到陈浩弟弟的鼻子或腿,使他后弹撞上墙,再跌坐到地上,不过这些纯属班杰明的私人臆测,因为他没有打开门来研究。
“在不在呀?”
花语嫣从他的肩上探出小头问。
“不知道!”
班杰明回神,他连自己在找什么都不知道,更甭论知道“那会飞的东西”
在不在。
“是不是跑掉了?”
小不点眼见床上的寝具越变越少,惶然的声音有了好奇。
“不知道!”
班杰明毫无目标地扒光一切,最后剩下床垫了。
“没有吗?”
花语嫣再问,这次多了颤音。
“不知道。”
班杰明叹道。
当他出手翻开床垫时,花语嫣倏地惊嚷:“哇——在那边!”
“啊!”
班杰明跟着大喊,总有一天,他会变成听障人士,“不是告诉你好几遍,不要在我耳边忽然尖叫,算我求你好不好?”
“在……在……那啦!”
畏惧之余,谁还理他什么请求来着的,花语嫣的小脸再度淌着串串泪海占领他的颈项,导致汪汪越界的热泉沿着他的上躯弧线滑下,在他棕色的肌腱上划出一道道欲火焚身的印记。
“究竟是啥……”
班杰明顺着她说的方向瞧了半晌!终于——谜题揭晓了,那丧尽天良大血案的弃尸现场是床与床头柜中间的小缝隙,死者是赫赫有名、人人见过、食物链里的大赢家——蟑螂!
“怎么样?它还在动吗?”
花语嫣闭紧双眼不敢看。
“动?动个头啦!”
拇指大的蟑兄,早就不知在公元几年前便被她那神威击得稀巴烂,“不过是只蟑螂,你却叫得有如惨案发生!”
上帝爷爷,杀了他吧!
他辛苦、努力、紧张了这么久,又浪费交感神经的传达和许多肾上腺素,就为了一只用脚随便踩踩就会归西的低等害虫?
“蟑螂?那东西只是蟑螂?”
花语嫣刷地抬起脸问他,仍不察两人于今的相拥举止已横跨限制级的超低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