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闵情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
焦急地看着闵情,夏殷泽与冷啸两人异口同声道。气氛再一次变得诡异,冷啸与夏殷泽两人相互对望一眼。
“我肚子饿了……”
闵情想拉开两人的尴尬局面,但她的确也饿了。
当天,夏殷泽,闵情,冷啸,谢霁,白兹,刘建聚在一起讨论了如何揭穿欧阳志谋反一事。而散会的时候,白兹突然朝着冷啸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冷啸浑身一震,孩子?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自己孩子,可是为什么又会如此熟悉,就像睡梦中的梦幻声音。
“冷啸!”
冷啸拒绝不了,而简单明了的回答。
“大胆,竟然对皇太后如此不敬!”
白兹身边的老太监见冷啸冰冷的奇谈态度,发着那尖锐的声音,而白兹缓缓举了一下右手,示意其不要插嘴。
巅峰对决(11)
这孩子让自己隐隐产生着熟悉感,让她想起十五年前自己亲自送走的儿子夏殷淇,泽儿与淇儿是自己亲生的兄弟,淇儿长泽儿三岁。
当时,白兹见上边的四位皇子都离奇死亡,她怕下一个对像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夏殷淇。于是她秘密遣人帮自己把夏殷淇送出了宫外,却万万没想到,还是被暗中的敌人知晓而派了杀手追杀,以至到现在淇儿是生是死她仍不为所知。
“孩子,你父母……”
白兹欲打探,却被冷啸直接打断。
“我没有父母!”
他不要听到她如此叫他,这会让他的心感觉到屏息。语毕后,冷啸转身离开,白兹让他内心某些被掩埋的东西似乎在往外冒,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日早朝,空气中淌流着诡谲的气氛,群臣奇怪地望着多出来的几人。皇太后白兹今日竟然坐于皇上旁边垂帘听政,皇后也在,而那蒙着面的黑衣男子浑身散发着寒森的气息,显然是江湖人士。而每天都早早而来的谢将军却很反常的没有见到其身影。
欧阳志进来时,扫视了一下众人后,他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冷啸。他认出来了,那双幽深的眼眸,见过冷啸的人都会深深记住他那双瞳仁。
欧阳志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冷啸为了那小丫头不是与夏殷泽对峙了好几年吗?他现在为何会站在殿上?
睨着欧阳志,夏殷泽不像平常般等待着群臣的进谏,而是拿起昨天闵情给自己的锦盒,率先开口道:“欧阳丞相你可知朕手中是何物?”
昨日,他们已经决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穿欧阳志暗杀皇子欲夺皇位的阴谋。擒贼先擒王,此举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要当场捉住他,而将之打入死牢,相信他手下的人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而谢霁今天日没来早朝,那是因为他已经拿着圣旨,正在赶往丞相府的路上。皇宫这边夏殷泽将定欧阳志的罪,谢霁那边便会抄了欧阳家,让欧阳志再无翻身的机会。
巅峰对决(12)
这计划是夏殷泽所提出来的,闵情这才深知他这三年为何能把国家治理得如此繁荣,他的睿智能包揽着大局,心思慎密而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纰漏。
望着夏殷泽掌上的锦盒,欧阳志起初还未发觉,望了一眼冷啸后,他突然忆起,三年前那锦盒内自己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
并没有把自己的惊慌表露在外,欧阳志双手朝着夏殷泽一拱,装作不明白道:“臣不知道,还请皇上告知……”
“哼,欧阳爱卿还真是贵人多望事,那朕便给你提个醒。”
夏殷泽今天显得异常冰冷。
而朝下其它的臣子并不知道今天为何会觉得如此暗潮涌涌,皇上为何突然会对丞相主动开口,这是三年来前所未见的。
从锦盒内拿出一张写着几行字,与盖着手印而带着泛黄的薄纸,夏殷泽望着里面的内容道:“这可是欧阳爱卿三年前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呢,夺取白玉印章,砍下朕的项上人头,内容没错吧,嗯,欧阳丞相……”
若无其事地把合约又折回锦盒内,夏殷泽继续慢慢道:“既然有了物证,冷教主,你就当场做个人证吧,不然欧阳爱卿又说朕是欲加之罪。”
“欧阳丞相,我们又见面了……”
冷啸拉下掩住脸庞的黑布,
殿下所有的文武官臣听到这,脸色已经是刷白,他们其中有些人隐隐知道欧阳志谋反的心。却不知他已是三年前便开始策划,也许更久前。其中又有些人已经知道他欲谋反的事情,有些还被他拉拢,所以都是因为震惊而吓得脸色刷白。
欧阳志也不列外,但他表现的镇定自若。
“而前天绑走了朝官家室,欲牵制于他人,而让他们被迫站在你那方,然后再一举攻下沐夏城。欧阳丞相,朕有猜错否?”
夏殷泽一一道出事实。
闻到此,朝下的群臣均是倒吸一口气,望着欧阳志恨恨道:“你,你……原来是你……”
“哈哈哈……”
欧阳志突然疯狂般大笑起来,那声音的浑厚,而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得不紧捂着耳朵。
巅峰对决(13)
“不错,看来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
“大胆……”
蔡公公尖锐的声音突然打断欧阳志的说话。
厉眉一扫蔡公公,欧阳志突然一挥手,‘咻’一枚金色的匕首迅速的飞向蔡公公。
‘噔’那道拖着长尾的金色被闵情右掌一挥,及时的让其改变了方向,而直直钉在了正殿的朱红大柱上面,没进去很深,只剩手柄还留在外边。
此时,是闵情与夏殷泽,冷啸等人惊愕地望着欧阳志了,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力并不浅,刚刚那一剑,若不是闵情及时接住,那匕首定会穿透蔡公公的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