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情敲着脑袋,努力地回忆着当天发生的情事,然后望着夏殷泽急急道:“欧阳志趁上次的废后宫事件已经拉拢了众多的朝心,而且,他将再一次请出残月教来帮忙,我们现在似乎已经处于下风而岌岌可危。”
夏殷泽让闵情靠在自己怀中,双手按于她的太阳穴位置为其轻揉,欲让其头痛稍缓,“头会很痛吗?”
他答非所问。
挥开他的温柔,闵情脱离他的怀抱,而面对着他,表情异常慎重道:“我在与你说正事,你到底听到没有?”
“冷啸告诉你的?”
夏殷泽沉下脸,又眸的紫色突然变得阴郁而望着闵情道。
以他对冷啸的了解,当然是其告诉于她,冷啸能为了闵情而与自己对峙整整三年,他想,对方应该是对闵情动了情才会这般。而欧阳志的行动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未找到对付他的证据。
“对!”
闵情并不掩饰而直接道。
“我凭什么相信他……”
夏殷泽语气有些冷。
“我相信他!”
闵情望着夏殷泽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哼!”
夏殷泽冷笑一声。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他……”
的确,也许从三年那道幽黑却对自己闪着异常光洁的视线,她便相信他。
“可笑……”
还是那声冷笑,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说相信其它男人。
“对了,因受剑伤而残了好几年的手臂,还能医好吗?”
闵情突然想到冷啸的手臂,那条让自己深深感觉愧疚的手臂。
闻言,夏殷泽不语定盯睛望着闵情,那紫眸里面明显窜着火焰。
“不能,你已经是我的皇后,我不容许你心里再想着别的男人。”
夏殷泽说得异常坚定,醋味也散得十足。
愣了一秒,闵情突然会心地笑了,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殷泽的怒眸,表情又突地严肃,“泽,你也应该相信我,今生今世我闵情只爱你一个。”
瞅着闵情无一丝作假,夏殷泽似乎舒心,双臂一捞,又把闵情扯回自己怀中,霸道地说:“以后再也不能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闵情紧紧抱着他的刚腰,呵呵笑道:“好,夏殷泽这个男人的名字也不提。”
“你敢……”